“就事说事,别扯远了。”我截住她话头。
“如果处理不好,丁子戈、苗晓霞和我们都是输家,何必呢。”我劝她息怒。
我分析,丁子戈绝交态度坚决,苗晓霞与他门第差异太大,即使勉强答应,最后都会短命“拜拜”,浪费青春,得不偿失,不如我们做个和事佬算了。
“也只能如此,女人真难。”她叹口气同意了。
通过秋燕耐心工作,晓以厉害,苗晓霞同意以5万元补偿作结。
然而按下葫芦浮起瓢,苗晓霞发觉自己怀孕了,达成的承诺反悔了,对丁子戈再次不依不饶。
丁子戈心都凉了。
“你去摆平,我看你如何抹稀泥?”顾秋燕甩锅给我。
烫山芋还在手里,我苦思冥想解套办法。
我再次找来丁子戈,商量对策,决定冒险一试。
三天后的周六下午,客人较少,我邀请的何道士高调来帮我看风水,大家都在看热闹。
何道士绕“圆梦”四周一圈,掐指卜卦,念念有词,回到大厅,看着苗晓霞,脸色凝重对我说:
“此人怀有六甲,对她是凶,对你们是灾,根除方能化解。”
“姑娘报上你的生辰八字。”何道士看着苗晓霞。
苗晓霞很是惊慌,赶快如实回答。
“果不其然,原来是孽缘,天生缺陷,即使生下, 必是后患。”
“她的事情另外说,我的‘圆梦’之灾还请你化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