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宗的司徒氏一族来人,只是尽一尽表面的礼节。见着司徒弘光的态度后,对方可不想热脸贴上冷屁股。最后是带着不太满意的情绪,那是告辞离开。
东宗之人离开后。
这路途上就是嚷嚷起话。有人说道:“神气什么,忠勇侯府的爵位都让皇家抄没了。”
“就是,守孝才官都没得做。如今还不是一介白身。白身还有什么好得意的。万一守孝后,寻不到官帽子戴一戴,一辈子就是一个白身了。”
“唉,唉,不当如此。这一位西宗的族长,那长女可是世子妃。天家的贵人。哪会没门路,只怕孝期一结束,一定有得官做。”
“莫惹闲话,咱们哪比不得过西宗。比不过……”
“……”
这些东宗之人说着说着,最后一想到西宗在京都,也是还有别人的后台。一时间,也没有人再敢瞎嚷嚷什么。
对于江南的一点小事,司徒弘光不在意。杜绵绵也不在意。毕竟他们都不会在江南久待。
这儿的祖坟,也不过是安排下头人在守着。
杜绵绵养好病。
杜家那一边的老太太葬礼,也是同样一切打点好。等着江南回京都时,杜家与司徒家自然也是凑到一起,一起回京都。
再回京都,已经是乾元三十年的秋。
因着守孝的原由,杜啟自然没参加这一年的秋闱。
江南那儿,消息总是不太灵通的。等着杜绵绵一行人回到京都后,杜绵绵知道一些新的消息。
当然,新消息什么的,杜绵绵不在意。
或者说,那些宫里的消息,与杜绵绵的关系真不大。
倒是因着司徒家守着孝期,杜绵绵就不好登宁王府的门。若非孝期,杜绵绵也能去宁王府守一守女儿,亲眼见着外孙辈的出生。
人不能去。杜绵绵能做的就求一求祖宗保佑,求一求神佛庇佑。
乾元帝三十年,秋。
九月初一日。这一日清晨,宁王府的世子妃司徒滢滢准备好一份礼物,她还是拿着礼单给丈夫。
“大郎,这便是给东宫的贺礼。贺太孙妃膝下的小侄儿百日之喜。我这儿产期临近。没法子去宫里亲自道贺。还要大郎你替我美言几句。”司徒滢滢把礼单递给丈夫。
夫妻二人早起,简单用过小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