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再不敢出声。
他从人群中走过来，目光沉沉的盯着她的脸。
一分一寸的看，这样的秦瑜，他从不认识。
蓦地。
他的心突然慌了。
胳膊上的血还在冒出来，可是他丝毫感觉不到疼。
他走过去，眉目浓重，仿佛化不开的墨色。
莫显微微抬眸，看着那个控制着秦瑜的人：
“松开。”
那个人微微犹豫，还是松开了手。
只是他们看着秦瑜的目光，更加警惕，更加不喜。
“你想杀我。”
他语气阴沉。
想杀他的人，他不该留着。
早晚都会成为隐患。
可是眼前的秦瑜，他想不出一个能够动手的理由。
他死死地瞪着她，嗓音沉冷无比：
“我还是第一次见你这么想杀一个人，竟然是我。”
秦瑜深吸了口气，同样的不甘示弱：
“你想让我变得跟你一样，我就如你所愿，成为一个杀人犯，岂不是更加干脆？”
她宁可和他一样，成为罪不可赦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