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神曰:“吾有一言,不知国主可听否。”
那国主曰:“河公请讲。”
河神曰:“让两位上仙,取一光珠,用来先代替,救了人后,再摆回,不知如何?”
那国主曰:“好。”
圣仙思索一番,曰道:“找一光珠代位?”
汉东曰:“上兄,上次除掉那螳螂怪,有一灵珠,光茫万丈,被汝收下,可取来暂代。”
圣仙曰:“对对对,多谢兄弟提醒。”
那国主曰:“取之灵杯,须用布裹。”
随后,圣仙取出那颗灵珠,汉东卷大袍衣袖,用一布取下白鲮杯,圣仙用灵珠代位,依旧光茫四亮。
圣仙曰:“待吾等救了人后,再来归还白鲮杯,告辞矣。”
几个互礼一番,随后,二友径出于河,汉东呼来风鹰,起程西去了玄桐国,一路驾飞骑西行,看见一群人不知在干何事,天寒地冻,烧着火堆,在河边围着牛皮大帐,又念咒,又呼天,听到有女子之声。
圣仙曰:“咱们下去看看。”
汉东曰:“应是他们部落降生婴儿罢,现今得救姑结国妃。”
圣仙摇了摇头,曰:“那国妃要救,但听此动声,真邪也,当下去探过究竟。”
风鹰飞至一林内,二友跃下,行至冰河边草丛观视一番,见到帐中行出一老者,然后,帐旁众人长呼一阵,
汉东曰:“好似某种仪式完矣。”
见到那老者对三人说话,嘀嘀咕咕的说着,不知他们说着甚么,即后,那老者留下刚才对话那三人,带着众人离去,那三人拿着瓜瓢打了河中寒水,轮流入帐内,
圣仙曰:“吾等过去瞧上一瞧。”
二友闪光而去,显在大帐之外,那河边打水两人见了二友,拾矛刺来,被圣仙指了一指,曰道:“定”。
那二人立即被定住了,有一个从帐内行出,又被汉东施法定住,汉东看了看那人,头秃臭气难闻,使了一脚,将他踢倒。
二友随后入了大帐,
只见到——
“血水满地,一个十来岁小姑娘,光着身子,颤颤发抖,奄奄一息。”
圣仙用旁边羊皮,为女孩盖上,女孩温暖一阵,用凄冷眼神,看了看二友,
汉东曰:“难不成,方才是那老头对其施了淫威。”
圣仙曰:“问问便知。”
于是乎,二友出帐,解了帐外那人,顿时,那人拿矛迎来,被圣仙打得翻了跟斗,又被汉东一顿狂鞭。
伤得跪地求饶,不停说:“英雄饶命……。”
汉东曰:“说,尔这是为何?”
那人回曰:“此乃一仪式也,神巫修合,族中献净女,身貌面美花秀之女,由师上巫与净女合定,密布传法,教助大众,净女由此进为上明之身,当师上巫与净女帐中合定,众徒于帐外念咒,赤白二珠闪出后,才是大定,续行一日。方才,师上巫与此女,正是在修此大定之法也。”
圣仙闻之怒变,曰:“此乃邪术也,更甚妖怪。”
汉东更是将其打死,圣仙吹了一口气,将河边打水二人,吹化成烟灰毙命。
圣仙与汉东入于帐内,发现那小女子已死去,看到她灵魂已飞升而去,二友愤怒不已,后,将其埋于树林深处。
圣仙怒曰:“当以除去那师上巫。”
汉东曰:“现往。”
不长时,二友又来至一湖,见了刚刚那群人,其众在杀牛宰羊,又见到那老者,坐在大众中间,那老者便是师上巫,领其弟子们念咒杀畜,
有云:
“若是凡人听了那咒,迷迷糊糊,似如中毒一般,任由其摆布,那飞过之鸟儿,听了其咒,自行落于石锅里,被煮亦不叫喊,献身为族食,其咒多奇邪也。”
二友行于众前,圣仙曰:“尔等是何邪族,敢祸乱人界之规。”
那师上巫行出大众,对二友曰:“尔等有罪,还不伏罪。”
话罢,师上巫众弟子转身对着二友坐下,念梵罗密多龙咒,
有云:
“其咒以此催乱人心,迷残人性,若听咒之人,自觉有罪,便会自杀谢罪。”
可是,他们对错人了,二友是得道至人,岂能让邪咒迷惑,那师上巫见了二友不受迷残,就领众徒,念托罗咒,呼其魔神而出,
有云:
“托罗托罗,世观大罗今得闻,波提菩姆显真身。那怪身长有八丈,上裸下披牛皮裙。獠牙独角,蓬松白发,独眼赤色,手持金石锤,怒现于众。”
那邪众呼来魔神现身,要杀二友。
汉东曰:“呼谁来,也救不了尔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