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赵玉瑾刚刚为官不久,积极性高涨是个好事儿,梁绿珠可不想打击他。
“你在想什么?”赵玉瑾见梁绿珠迟迟没有说话,忍不住问了一句。
“我在想,刚刚那个凶手,是不是也藏在了我们不知道的某一处暗门里。:“梁绿珠本不过是随意的说了一句,谁知道赵玉瑾听了,这就当真了,也顾不得其他,这就拍手道:“对啊,梁姑娘 ,我就说你很聪明了,总能帮我,我现在就让他们去搜搜酒楼里的门。”
也不等梁绿珠回话,赵玉瑾已经往外走了,梁绿珠看了看桌上的药,赶忙拿在手里追了出去:“你不痛了?”
一出门,哪儿还有赵玉瑾的影子,梁绿珠可没有那么多时间耽搁在他身上,这就要往外走,正好看到刚刚那个押解万瞎子的人,这时,也顾不得其他,快步上去,只将自己手里药瓶塞到他手里:“赶紧去给你家大人擦药,他又回了刚刚那个酒楼。”
将药瓶丢给对方的时候,俨然像是丢了一个烫手山芋一般,梁绿珠二话不说,掉头就往外走。
回到家,双喜的午饭已经做好了,正当惊讶于她今日为何这么早做饭,却听周氏笑出了声来:“你钱数干活儿的速度可真是快,才将尺寸量好,这就将桌子送上家来了。”
一听到钱叔的名字,梁绿珠不由得想到了暗门一事,几乎是下意识的,梁绿珠问了一句:“钱数是多久来的?”
“你前脚刚走,他后脚也就来了,还拉了一张床过来,我刚刚腾了柴房许久,好不容易才腾出一点放床的位置出来呢。”
梁双喜将空玩拿着往房中走,梁绿珠则是大大的松了一口气。
这么说来,那事儿当真跟钱叔没关系了?钱叔一大早都在家中忙活,哪儿有分身去为祸。
她就说了, 钱数这么好的一个人,倒也不像是做的出那种事的人啊。
不过,梁双喜刚刚说了什么,她说钱叔不但将桌子赶出来了,还将床也一并的赶出来了?
怎么可能, 就算连夜赶也赶不出来吧。
正想问梁双喜,梁双喜已经进了房中,梁绿珠只好跟着走了进去。
刚一进屋,只见得房中正郝然摆着一张桌子,那桌子四四方方的,崭新的很,桌子旁还有五个新凳子。
梁绿珠坐在凳子上试了试,不高不低,不错,正当合适。
“快去叫你钱叔出来吃饭了。”周氏端着煮红薯走了进来。
“我来了。”梁绿珠正当点头,钱叔已经洗了手进屋了:“回来啦绿珠,我听你娘说你去了集市,这么一大早的,一个女娃儿,不容易。”
“可不是吗,我二姐可比所有人都要能耐。”梁双喜乐呵的说着,将粟米粥端上了桌,这就赶紧去锅里拿饼子,她之前做好的葱油饼,这会子,也该起锅了。
“钱叔,赶紧做。”梁绿珠见钱叔一头豆大的汗水,岁月对他并不温柔,早在他的脸上留下来深深的沟壑,这样劳苦的人,怎么可能参与到那事儿当中去。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