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的力气略重,隔着层层衣物都能感受到有一瞬谢疑像是抑制不住一样,压得苏知肩膀下沉吗,身体一晃。
苏知回头看他,问:“怎么了?”
他看到谢疑的视线,定定的看着他,像是想黏在他身上一样。
男人嘴唇动了动,想说些什么,但只是说:“路上小心点,把围巾戴好。”
苏知觉得他有点奇怪,但来不及多想,点点头,走了。
翻译在病房外等他,是个女孩,长得和苏知差不多高,性格很安静。
除非苏知主动要求她什么,平时极没有存在感。
两人乘电梯下楼,走出病房楼的时候,雪粒扑面而来,苏知应激般打了个冷战。
他忽然想起什么:“稍等下,我的充电器忘记拿了。”
苏知准备在酒店待个半天,没有充电器是件挺没安全感的事,到酒店里借一借或者去买一个当然也是可行的办法,但相比这些选项,现在折回去病房取当然是最简单的方案。
他掏出手机,想要不要先给谢疑打个电话,免得两人要谈什么重要的事,被他打扰了。
但他的手机到了国外信号有时候不那么灵巧,这会儿就不巧信号不太好。
苏知试着打过去,拨号声响了几声,但都没有被接起来。
苏知知道谢疑听到了不会不接他的电话,应该是中途信号出了问题。
试了两次都是如此,只好放弃了。
苏知和翻译说:“抱歉,稍等我几分钟,我回去拿。”
翻译:“好的。”
苏知折回去病房,他走近几步,刚准备敲门,忽然听到有说话声传出来,他定睛一看发现是门没关严,估计是他关门的时候带着手套,没压严实,留给声音传出来的一线缝隙。
他没有偷听别人谈话的癖好,抬起手准备敲门示意。
手还没有落下去,就被隐约听到的一句话定住了。
“什么?你们要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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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知离开后。
继父说:“你们的感情看起来挺不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