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苏知偷喝酒这件事,在他的观念中喝酒是件很常见的事,他们本地连十几岁的小孩都能喝上好几杯,他只觉得是谢疑太过计较、控制欲太强,不会觉得苏知偷喝酒是叛逆顽皮。
可这个他以为很乖巧的小孩,此时却在酒吧中,大胆地爬到谢疑身上,并且对着男人乱啃。
“……”
他木愣愣地看着。
这两个人之间的模式,好像和他下意识以为的不太一样。
歌曲的声音盖住了他们这边的动静。
他们坐在一道间隔之后,几只盆栽错落着巧妙分布,遮挡了大约一半的视野,算是个小小的分隔区,酒吧中总会特意设置这样隐秘一些的角落,便于渲染暧昧隐私的氛围。
就像此时此刻。
苏知一口咬在谢疑喉结旁,齿尖在过程中轻轻地刮到了喉结顶端。
喉结是个很危险的位置,受到一定程度的力气撞击可能造成严重后果,算是人体的命门之一,谢疑喉结反射性地上下滚动一下,眸色深冷。
苏知酒精上头,力气没轻没重的,他叼住谢疑一块皮肉,像是怕不能顺利留下痕迹,咬得很用力,薄薄的皮肉被叼在齿尖,说不疼是假的。
但谢疑的手只是放在他肩头,任他啃咬。
苏知松开嘴,他低头打量自己刚制造出的痕迹。
不错,很明显,鲜红的一小圈牙印形状的淤痕像是被刻在上面,不再一眨眼就找不到。
但是——
形状是不是不太对?
他记得他在找的那个好像并不长这样?
苏知脑袋晕乎乎的,他纳闷地歪头看了半天,酒精侵蚀的大脑并不能想明白究竟是哪里不一样,但就是觉得不对,不符合他的预期。
他靠得很近,呼吸打在谢疑颈间,男人的喉结又滚了下。
苏知想不明白,他就不想了,凑近准备再来一次。
但这一次在下嘴前,不知怎地,他忽然注意到那个一直在滚动的部位,嘴巴拐了个弯落到喉结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