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如果单从体验上看,肯定还是由艾伯塔掌控节奏比较合适。
但被乔希按住时是另外一种感觉。
看着那只漆黑的蝴蝶在他眼前汗涔涔颤动着翅膀。
他有时候会忍不住伸手触碰蝴蝶的尾翼,那时候乔希还自以为没有被发现身份,但仍旧有本能的不安感,往往要慌里慌张地回过头看他一眼,黑眸中噙着泪水,确保绸布还好好蒙在他眼睛上才小小地松一口气。
但是今天的发展好像有些不太对劲。
乔希将桌面收拾干净,连被碰倒的杯子都挪到了窗边小几上,将桌面扫空之后,却并没有扑上来。
反而像是在观察什么奇怪的样本一般,对着男人上下打量。
艾伯塔顿时感觉有些古怪。
乔希看了他一会儿,才慢吞吞靠近两步,走到书桌边,用尾巴戳戳他的小腿。
艾伯塔:“?”
又戳戳膝盖。
戳戳腰间。
戳戳脖颈和脸颊。
他用的是小桃心尖顶的部位,还是有些扎人的,在戳过的地方留下星星点点红色的痕迹。
乔希一边戳一边观察他的神色,问:“疼不疼?”
艾伯塔没搞懂他在干什么,说:“不疼。”
见乔希露出不是很满意的神色,立刻又改口:“有一点。”
乔希举着尾巴用力在他脸颊上戳了好几下,将他的一侧脸颊都戳的泛红,很有几分狼狈。
然后问:“生气了吗?”
艾伯塔:“?”
他被乔希无厘头的举动给绕迷糊了,完全摸不准这背后的意味。
但仍旧被乔希这副无理取闹的小样子给萌得不行,那小尾巴与其说是戳在他脸颊上,不如说是在他心里挠痒痒,脸颊上的热度将他烧灼得滚烫。
但他摸不准乔希的心情,只好哄着他问:“……我应该生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