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颂燃见他笑有些不解:“笑什么?”
“笑你乖。”段亦舟笑着,拿起蛋糕刀切了块蛋糕递给他:“吃不完就不要了,不要一口气全部吃了,明天想吃我再让人去做。”
骆颂燃听到这句形容感觉这男人是故意,撇了撇嘴,他接过蛋糕说了声谢谢:“你故意的,我一点都不乖。”
就他这样的性格从小到大不知道被哥哥姐姐们说过多少次,要不然他仗着自己小,估计都被吊起来打了,也就只有段亦舟会说他乖。
他都怀疑这男人是不是恋爱脑,真的傻了。
“这还不乖,还会跟我说谢谢。”段亦舟双手交握放在桌面上,目光宠爱的凝视着骆颂燃埋头吃蛋糕:“我明天一整天都会很忙,可能没法送你接你。”
“你忙去呗,我明天也满课。”
段亦舟听到这句这么坚强的话顿时心梗了两秒:“燃燃,你还记得你之前见我忙的时候是怎么说的吗?会跟我发脾气,会粘着我说不要我那么忙,要我陪着你。”
骆颂燃舔着沾着奶油的叉子,看了眼段亦舟:“那时候骗你嘛,肯定得真情实意。”
段亦舟的目光落在他唇边的奶油上,见他咬着叉子,这个动作衬得这张脸天真无邪,虽然知道,但是再听到还是会难受:“你对那些人也是这样撒娇的吗?”
如果真的是,那应该没有一个人抵抗得了骆颂燃的撒娇吧,就像他,他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对骆颂燃彻底沦陷,就连在知道是这小孩的欺骗后还执迷不悟的不肯放手这就说明了。
他真的无法抵抗骆颂燃。
而他现在唯一的底气就是骆颂燃肚子里的孩子还有那张结婚证,这是他能够拿下骆颂燃的把柄,也是他的私心与不甘心。
甚至他还想着就算骆颂燃有很多暧昧对象,但那些人终究比不过他,他可是骆颂燃名正言顺的、法律上的丈夫。
骆颂燃似乎听出段亦舟的语气不对,他抬眸看了眼,径直撞入段亦舟的深情凝视,握着叉子的手紧了紧,眸光微闪,随意道:
“对啊。”
就那些人也配?都是图他钱跟权的人。
“以后不要了。”段亦舟眸色深了几许,他说道:“我答应你的事情一定会做到,也希望你答应我的事情也要做到,不要跟其他人有暧昧关系,不许对家人以外的人撒娇。”
这不轻不重的语气让骆颂燃有种无形的压迫感,不由得让他想到了在车库时这男人什么话都不说的把他扛回卧室的强势。
那种压迫感是不受控从后脊椎往上攀升的酥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