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段亦舟把行李箱拿下来,帮着他把桌上的东西全部收到里头,沉默做事。
骆颂燃看着段亦舟顶着大高个弯着腰给他收着东西,也没说什么,由着段亦舟,他坐在自己的书桌前,把抽屉下那一桶装着糖纸的罐子拿出来,他的东西就算收完了。
这才是他最宝贝的东西。
舍友B见他把糖纸罐都收走就真的知道这是要搬出去了,他面露不舍的把椅子挪到骆颂燃身旁,手搭上他的肩膀:“燃弟,我肯定会很想念你的。”
“对啊,没你在我们肯定会不习惯的。”睡在骆颂燃对床的舍友C也走到他身后,弯下腰搭上他的肩膀。
“搬出去住应不会不跟我们玩了吧?我们可是开黑好伙伴啊!”舍友A靠在骆颂燃的衣柜门上抱臂望着他。
显然不把蹲在一旁收拾行李段总当一回事。
段亦舟目光幽幽的盯着自己的小祖宗被三个alpha团团围住,他压下心头的妒意,‘啪’的一声把行李箱关上。
这个动静惹得骆颂燃看了眼:“怎么了?”
段亦舟把行李箱拉链拉上,站起身,他扶了扶眼镜,温柔凝视着骆颂燃:“宝宝,我收好了,我们走吧。”
这一声‘宝宝’属实让三位舍友感觉到恶寒。
舍友A狐疑的打量着段亦舟,压低声问了骆颂燃一句:“燃弟,你跟他玩这么认真?”
段亦舟见这男生凑骆颂燃那么近,眸色倏然阴沉,就在他准备走过去把人拎出来时,就看见小祖宗抱着糖罐站起身:“明天中午我们宿舍再约饭吧。”
骆颂燃走到段亦舟身旁,见这男人脸色阴沉,伸手扯了扯他的衣角,轻笑道:“气什么,走了。”
有那么一瞬间,这句话与轻扯衣角的动作都起到了有效的治愈作用,完全拿捏了老男人的心理。
但是下一秒段总又觉得——
他像是后宫里的一员,已经开始有争风吃醋的心态。
电梯里,两人肩并肩站着。
“燃燃,他们平时都靠你那么近的吗?”
“我是beta,又不是omega,跟alpha玩难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