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嫣嗯了一声。“兄长方才已经确认过了,正是他以前的佩剑。”
“看来,上官承这老头儿终于沉不住气了啊!”顾晏自来熟地往榻上一趟,不客气地霸占了一半的位子。
“你对上官承似乎很了解?那你可知,当年他为何会拖延数日,最后落下一个救驾不力的罪名?”沈嫣听他这语气,眉宇渐渐舒展开来。
她怎么就忘了他呢!
当年,他亦是先皇麾下的一员猛将呢,说不定知道些什么。
顾晏没有正面回答她的问题,而是反问了她一句。“按理说,他犯下的错足以让他抄家灭祖。可最终非但没有被重罚,甚至还保留了部分军权。这是为何?”
沈嫣拧着眉头,努力回忆着。她向来不关心朝政大事,但先皇驾崩,新帝继位,这么大的事,就算不去可以打听,还是能听到不少风声的。
尤其是小皇帝临危受命被推上帝位,崔太后垂帘听政,她可没少听小皇帝抱怨。
这其中,就有一些官员的任命令小皇帝很是不解。
“这个上官承,整整迟了五日才赶到。这么大的失误,竟然只是收回他的爵位!”沈嫣耳边依稀回荡着小皇帝埋怨声。
“这是太后娘娘的意思。”太监郭诚在一旁劝道。“朝廷正是用人之际,若全部都斩杀了,还有谁能替陛下守着这江山呢?”
回忆到这里,沈嫣顿悟。“是太后保下了他!”
他是太后的人?!可回头一想,又有些不对。若他真的是太后的人,又怎么会毫无存在感寂寂无名了这么些年?反而太后一死,他们就开始活跃起来?
“不错。”顾晏朝着她投去赞赏的一瞥。“太后当年就是以新/帝/登/基大赦天下为由,饶过了那些人。只不过,上官承从此再未受到重用。”
“活该!”沈嫣抿了抿唇,憋了半出这么两个字来。沉吟片刻,沈嫣又有了新的疑问。“你为何说上官家终于沉不住气了,他们想干什么?”
“荣华富贵,哪有人不喜欢的。”顾晏接过她手里的剑,放回盒子里。“没有了太后的压制,他们就少了顾虑,自然是打算东山再起了。”
这柄剑,就是他们用来投石问路的。
至于宴会上的刺客......顾晏嗤笑一声。这种贼喊捉贼的把戏,都是他玩儿剩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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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斜杠不是为了凑字数,是因为有敏感词。虽然我也不清楚,为何这四个字是敏感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