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姐姐为什么还不出来？
“姐姐？”
“姐姐！”
“姐......”
最后一声还没喊出来，那张桌子咔嚓一声，断裂成数块。
破裂的碎木块砸在定身符牌上，意外解除了法术。
“小月！”
蓝灵儿惊呼一声，连头套都忘了摘下，直接扑到苏皎月跟前，哭着喊道：
“对不起，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姐姐被定身符定住了，真的帮不了你，真的对不起。”
她现在心里一片慌乱，又十分惭愧。
如果不是她自作聪明，苏皎月也不会被折磨成这副样子。
苏皎月也是第一次见到蓝灵儿这副样子。
简直就像一只败北的战斗鸡，又颓废，又沮丧，往日的傲娇和自负一点都没有了。
她不喜欢这样的女帝！
“姐姐，你不用说对不起，这是小月该做的。”
蓝灵儿一边哭，一边摇头，“不，不，不，都是我不好，把你害成这副样子。”
苏皎月摘下染血的头套，抚摸着那张精致的俏脸，艰难露出一丝笑容。
“姐姐，真的不怪你，只要能让你放下心结，勇敢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就是死小月也甘愿。”
“不，你不要再说了。”
蓝灵儿抱着她，一边哭一边安慰：“以后姐姐再也不自作聪明了，你说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她甜甜地笑了笑，说道：“还是姐姐对小月好。”
“那......以后我们一起服侍陛下吧。”
“！！！”
蓝灵儿神色一怔，以为自己耳朵听错了，又问道：“你说什么？”
“我......”
苏皎月张了张嘴，又想到蓝灵儿爱面子的性格，连忙改口道：“现在陛下年轻了，我怕这不是第一次，也不会是最后一次。”
“你说的很对。”
蓝灵儿眼角含泪，怯生生道：“只是老皇帝现在吃了那么多天材地宝，又拥有了异能，短时间恐怕对付不了他。”
“姐姐......”
苏皎月有些意外地看着她。
如果换做以往的蓝灵儿，一定会大喊着报复，复仇，想出各种阴谋诡计。
可是今天，她竟然说对付不了。
她怕了？
她怂了？
也对，陛下太厉害了，换做任何一个正常人都会感到恐惧。，
更何况，姐姐她还没有恢复修为。
苏皎月安慰道：“姐姐，其实陛下没有那么可怕，小月不还是忍过去了？”
“你还替他说话，你都快被他折磨死了，我全都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