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棠进门后,就看见一屋子人挤在里面,那个穿着华丽的男人正一脸凝重的坐在床边,身边站着个大夫,两人正在说话。
“驸马爷,老太太这伤倒是没问题,只是她这咳疾老夫从未见过,十分古怪。”
那大夫说着,就将床边的一块帕子拿了起来,放到了自己的鼻子前面。
“我要是你,就不这么做,这帕子还是烧了的好。”白棠笑着说。
那大夫被她一喊,竟然愣住了,转而他眼珠子一转,看了一眼白棠的表情,立刻丢下了手中帕子,捂着口鼻问道:“姑娘的意思莫不是老太太得了疫症?”
“这个说不好,还需要我看过了才知道,”白棠走近了一步。
“简直就是危言耸听,你这女子懂什么治病,来人呐,速去请大夫,将能请到的大夫都请来。”男子喊着。
“小叔!”小山叫着。
“莫要胡闹,你祖母的病耽误不得。”男人语气带着宠溺和不忍。
“小叔,真不是我们胡闹,这位肖大哥就是是前朝太子,现任的宁古塔总督肖战庭,这位是他的娘子白棠,她是一位很厉害的大夫,治好了很多人的,如果她都治不好,那宁古塔没人能治好祖母的病了。”
“是啊,小叔,小山说的都是真的!”大山也走上前说。
男人看两个少年一脸认真,又看了一眼肖战庭,站了起来。
“原来是肖总督,总督夫人,是我有眼不识泰山了,我叫樊竹,五年前外出,所以不认得二位,还请二位恕罪,还请夫人救救我娘,我定厚谢!”男人恭敬的行了一礼。
白棠也不跟他计较,走上去就将手搭在老太太手腕上。
“果然是伤寒病毒感染,”白棠皱着眉头说。
“伤寒病毒?”众人齐齐问出声,看向她。
“夫人可有把握治好?”樊竹问。
他身边的老大夫也拱手一揖:“夫人所言,老朽从未听闻,还请夫人指教。”
白棠说:“老先生客气了,这其实就是一种传染病,如果喝了病人喝过的水,用了病人用过的杯具等就会被传染,最明显的症状就是咳嗽。”
她此话一出,屋子里所有的侍卫侍女都害怕的推退后了一步。
“大家不用害怕,你们只是站在这里,不会被传染的,我待会给你们一人一颗药,吃了就能预防,这位小叔叔,让你的人都去院子里面,让所有人都不要出院子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