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棠顿时气的满脸通红,怒喝着:“你笑什么!”
真颜烈将怀里的孩子递给了一旁的小姑娘,走到了白棠面前,他个子很高,白棠只到他的肩膀下,真颜烈俯身靠近了说:“你放心
。,奶牛肯定给你,如果你能治好我阿妈的病,别说是奶牛了,你要我都行。”
白棠睁大眼睛,也没躲,直直的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问:“这么多孩子在这里,你还耍流氓,不怕丢人?”
“不怕!”真颜烈笑着说。
“是条汉子哈,是你自找的啊,铁裆功总没练过吧!”白棠抬脚就向着他的两腿中间踢过去。
然后她满意看着男人脸上的笑意逐渐消失,紧抿着双唇,强忍着痛楚,却不好意思呼痛。
门口的几个孩子都看着这一幕不敢吭声,他们还从未见过有人敢踢阿烈王。
“阿烈叔叔,你……没事吧?”一个小女孩问。
真颜烈强忍着疼痛,摆了摆手说:“我没事,你们先出去吧,我跟神医有话要说。”
白棠看他那副模样,觉的有些好笑,也不理他,伸手理了理长发。
等石门关上,真颜烈走到桌子旁边坐下,然后倒了两杯茶,做了个请的手势。
“白姑娘可消气了,不如坐下来喝杯茶,听我说完。”
白棠是有些口干舌燥,于是就大大咧咧的走了过去,坐了下来,一口就喝干了杯子里面的奶茶,甜甜的她觉得味道不错,于是又喝了两杯,这才觉的胃里面舒服了。
真颜烈就这么一直笑着看着她的动作,只觉得白棠坦率可爱,心中更加欢喜了。
白棠自然察觉到了他的眼神,有些不适的问:“有话就说,说完我就要回家了,孩子们还等着我回家呢,他们肯定急坏了,而且我已经嫁人了,不要喊我白姑娘,叫我肖夫人。”
白棠刚才试着跟肖战庭联系,却发现自己没有穿科研服,一时也没有来的及穿新的,这些人就进来了。
真颜烈虽然对她说的已经嫁人的话有些不适,但是也没表现出来,只笑着问:“白姑娘现在可相信我说的话了?”
“信与不信,又有何妨,我都已经被你掳来了,既来之则安之,”白棠说。
真颜烈点头说:“既然如此,我就直说了,我是真的很佩服姑娘的医术,就是不知道姑娘在解毒方面可有建树?”
白棠说:“这个说不好,你先说是什么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