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棠听着这些,在后面问:“这到底是怎么了?”
众人一看白棠来了,都纷纷给她让路,白棠走进去,就看见一男一女衣衫不整的坐在地上,旁边站着一个汉子,满面通红,一脸怒气,另一边还有一名女子正面如死灰的站在一边。
“这是怎么了?”白棠问。
“唉,这林子祥真不是人啊,这王少珍丫头嫁给他以后,那是吃糠咽菜也要供他读书,这小子一个农户出生,王少珍愣是把他当少爷一样伺候,还给他生了个大胖小子,平日里砍柴挑水,做针线活都是她,结果这小子功名没有就算了,居然背着她跟孙二牛的媳妇儿李香莲偷情,你看,少珍丫头这气的都说不出话了,这心里该多伤心多失望啊。”
“就是啊,二牛平日里对他媳妇李香莲那多好啊,恨不得捧在手心里疼,每次这红巾军来了,都把人藏在地窖里面保护着,这两个狗男女真是该喂冰窟窿!”
村民们都指指点点的说出了事情经过。
白棠看站在一旁的妇人也不说话,面色煞白,也不哭,她真怕人会憋出事。
“这位少珍嫂子,你不能一口气这样憋着,你要哭出来啊,”白棠劝说着。
旁边站着的一个瘦弱的小男孩,摇了摇她的手,哭着说:“娘,你说话啊,你别吓唬我啊。”
听见孩子的声音,这妇人才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转过头,面无表情的问坐在地上的男人:“为什么?”
男人低着头,满面羞红,只沉声说:“对……对不起。”
“我只问你为什么,”妇人接着问。
“是我对不住你,我为美色所迷,你日夜操劳,从不注重打扮,我也是一时糊涂………”
那妇人看了看自己的双手,满是老茧和脏污,再看看自己的衣裙,粗布麻衣,满是补丁,她又摸了摸自己的脸和头发,又看了看地上坐着的女人,细皮嫩肉,穿着棉布衣裙,头上还带着发簪,与自己就是鲜明的对比。
顿时苦笑了起来:“是啊,我日夜做工,供你读书,早就忘记了自己也是个女人,也难怪你看上她这样十指不沾阳春水的。”
“你这个臭婆娘,老子日夜做工,给你养的白白嫩嫩的,就是让你偷男人的?”孙二牛上去就给了女人一巴掌。
顿时女人白嫩的脸蛋上面就有了一道红印子,白棠仔细看了看这女人,她突然想起来了,这女人从前还去偷过肖战庭的袭裤,还偷看过他洗澡,被肖博打出来过一次,妥妥的一个风骚女子。
白棠看了一眼这林子祥,长得白净,又是一副书生样子,难怪这女人动心思了。
还真是一对狗男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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