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家摊位老板的母亲重病,儿子想去学堂读书,却交不起束脩(学费)。”
“诸位能不能想出什么法子,可以让这家摊位多些收成?”
这个问题提出来,众人不禁皱起了眉头。
交不起束脩,这五个字离他们太过遥远。
很难想象,竟然会有人因为交不起束脩,不能去读书。
半晌,陈纶开口问道,“我们可不可以给些银两,治好他母亲的重病,这样应该束脩应该就交的上了。”
“你倒是有个菩萨心肠。”李长安摇摇头,“但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
“与其让这个老板期待天上掉下的馅饼,不如帮他想多赚些银子的办法,家里的日子才能真正好起来。”
陈纶沉吟片刻,“不如卖些其他东西?”
“也行,但要考虑老板一家就只有两个人可以劳作,如果再卖其他东西,会不会对现在的买卖有影响。”
李长安没有否定,而是继续点拨道。
顾秋炎不解道,“我们学的是术数,可现在这样不是变成做买卖了吗?”
此话一出,不少学子都在点头附和。
李长安知道这些学子心里都有想法,笑着耐心解释道,
“户部掌管天下土地、赋税、户籍、军需、俸禄、粮饷、财政收支等诸多事宜。”
“若是诸位以后有机会入户部为官,晋国赋税便是其中重要一项。”
“我们今早看到的,便是诸多赋税里的一环。”
“而且户部也不只是收税,更要想着如何多赚银子,只有晋国富有了,百姓富足了,各项国政才能有条不紊地施行。”
“而这些,可不是随意看些书本就能知晓的。”
“总不能未来堂堂户部尚书,向布商们收税,直接说一匹粗布收十两银子……诸位觉得呢?”
好几个学子轻笑出声。
张少白也闹了个大红脸,但也没有真正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