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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9章 第一百九十九章(2 / 2)

停顿一下,他语气轻快地补充:“除了会肚子疼。”

共同的回忆在用这种开玩笑的语气说出来,徐饮棠也跟着微微露出点笑容,“不止,还会吐得手脚发软,有时候弄到眼睛里,好几天都看不清东西。”

时月白撇嘴,“我觉得医院里的肥皂水绝对加料了,致盲效果比药剂还好。”

“浓度和量都不一样吧。药剂一般就只用几滴,最多也就一小瓶。”肥皂水这种童年记忆,徐饮棠花了一两秒才想起些细节,“医院里……我没记错的话都是一大盆按着脑袋在里面涮,好多人不是脑袋下去了就没再起来?”

那时候他就蹲在那里看,有时候会带着妈妈抓来的“糖糖”一起,和观察花园里的虫子窝,钻进被子里的凶狠大老鼠一样地看,像一个兄长在试图对弟弟进行启蒙教育。

从肥皂水里拖出来的人整张面皮都是肿胀溃烂的,肥皂液和血会顺着他的脸颊往下流,好在他基本每次都记得好好闭眼,不至于当个瞎子。

至于实在得当几天瞎子的时候,妈妈找来的“糖糖”只好自求多福了。

时月白直觉意识到了什么,从徐饮棠提起这件事的反应里,于是他抓着徐饮棠的手放在自己脸上。被他撕扯下一大块皮肤的脸颊下血肉纹理清晰可见,摸上去濡湿温热,还能摸到剧烈疼痛下肌肉不可控的抽动。

“所以,我是唯一活下来的吗?”

时月白的语气上扬起几分得意的尾音,少年人的声带让这话像沾满了蜂蜜的炫耀。白而柔软的手抓着徐饮棠的手腕,引导他的手指捏住自己伤口边缘翘起的皮肤,以徐饮棠的力气不需要多么用力,稍微耐心点地轻轻扯动,就能轻易地撕下一大块黏连在他身上的皮。

撕到脖子的位置时,甚至能看到裸/露出的动脉,有力跳动的血管还有紧实漂亮的肌肉,被血液涂抹上一层奇异的水光,徐饮棠的手指延伸出几缕柔韧的触须作为保护,以免皮肤黏连着把动脉给扯破。

动脉飙血到天花板这种事已经在别人身上实践过了,弄得到处血赤糊拉的也没什么乐趣,如果想体验大量失血的话,时月白更愿意选择投喂徐饮棠的触须。

而后,问题又回到了那一个——“我是唯一活下来的吗?”

我是在你厌烦了无休止照顾哭泣幼崽而选择弄坏自己的时候,唯一活下来的孩子吗?

触须缠绕上他的动脉、气管和声带,游刃有余地在血肉之间的细小缝隙中穿行,没有皮肤的阻挡,血液、脉搏、肌肉——一切在徐饮棠的感知里毫无隐瞒的徐徐展开。

说不出的愉悦从触须末梢攀爬进核心中枢,年轻的触须们对这从未有过的情绪欢欣鼓舞,迫不及待地钻出去探索这具躯体,从内部将血肉与皮囊分开。时月白的面孔像是痛苦又像是欢愉地抽搐,一种熔岩般可怖又滚烫的气息从这张年少皮囊的缺口涌出来,犹如将石头切开一角后,透出的那一抹摄人心魂的翡翠绿。

那样的颜色美得太过头了,以至于徐饮棠鬼使神差地靠近,舔了舔他眼角溢出的生理性泪水,用他哄那些“糖糖”的语气回答了时月白的问题。

“你是唯一的,唯一一个。”

模糊的记忆翻涌出一点碎片,帮助它健忘的主人把人对上号。

他怎么会忘了呢。

那么那么多的孩子里,只有那唯一一个,说要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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