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灵启这个人预谋的，应该不止这么简单。
陷害蓝烟笙，雷罗、柔琴夫妇；骗华商进魔域；弄伤储神厌……
一切的一切，指向的似乎都是一件事……
他相信，可能寒灵的傀儡都可能是灵启的搞的鬼。
老妇的声音颤抖着，不住地流了下来：“孩子，我对不起你啊……”
华商垂着头，亦默默垂着泪。
焱流光看着他们的样子也没说什么。
他总有一种说不清的不好的预感，让他的汗毛孔一直剧烈地竖立着，似乎还有什么危险正在悄悄地靠近他们。
外面起了一阵风，焱流光似乎感觉到灵启手里的那把龙剑的气息，看来灵启回来了。
在灵启的地盘，他们这般模样，让灵启知道了可不是什么好事。
焱流光忙装模作样地咳了一声。
二人抽了抽鼻子看向焱流光。
华商果然领会，忙道：“焱君，我知道我对不起您。您有什么吩咐尽管说，我一定会帮你完成。”
焱流光白了白眼睛，大声道：“我还能有什么吩咐。本想着做为主角的你应该是一个值得信任的人，谁着着你却是第一个背叛我的人。枉费我当初费尽心思地想要救你。”
华商身子木然地晃了晃。
焱流光斜眼看着他，长叹了一口气，看着外面，又对华商勾了勾手指，示意他靠近身边。
华商领会，凑了过去。
焱流光小声耳语道：“你去碧瑶山找苍云，告诉他我在这里。”
“苍云大人？”华商疑惑道。
焱流光只是淡淡地点了点头。
老妇亦点头，压低声音道：“以目前情况看，似乎苍云大人还是可以相信的。”
“可以相信？”华商怔然地点了点头。
老妇点头，又大声道：“焱君，商儿只是听从大人的安排，您就不要埋怨他了。”
焱流光对华商道：“行了行了，我也不想听你在这儿磨叽，你回魔域去吧！帮我看看明光他现在怎么样了。”
华商点了点头，向老妇鞠了一躬，道：“我这就去了。”
老妇拉住他，小声道：“你莫要让大人知道。”
华商点了点头，退了出去。
待华商出去，老妇才慢慢转过身，看着焱流光。
“婆婆，”焱流光小声道，“你才是灵启的那位娘子吧？”
老妇一惊，怔怔然立在原地半天。
看来他猜对了。
焱流光笑子笑：“我猜，你也是看透了灵启那个渣男的嘴脸，才使得这样的脱身法吧？”
老妇不语，只是依然看着焱流光。
“在灵启眼里，你不过就是一个生殖的工具。他不在乎你死活也是很正常的。我估么着，你只是想试他一试，怎么会想到他竟根本就没在乎你的死活。”焱流光淡笑道。
老妇垂眼，脸色有些苍白。
“只是我不明白，你既为何要以这样双重的身份呆在灵启的身边？”也不等老妇回答，焱流光继续问道。
老妇的脸色变了又变。她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才慢慢道：“为了华商……”
焱流光嘴角微微抽动了一下。
是啊，华商这孩子，经历了常人所无法经历的痛苦。
好在有老妇照顾。
“这孩子刚被灵启带回来的时候，”老妇的声音微微地颤抖着，“他才那么小，却被浸在寒潭里，全身都冰冷冷的，如同死了一般。”
焱流光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听着老妇的话。
老妇一边说着，一边轻轻地抹着眼泪。
“那你可知道，灵启说他的主子又是谁？”焱流光又问道。
“除了……”老妇指了指天，“还能有谁呢。”
焱流光点了点头。
是啊，除了那个天君，还能有谁呢。
他吞噬了蓝烟笙的妻子，还想得到他儿子的性命，甚至灭了龙族。
而灵启也曾因为身为女娲侍族，却未受到女娲重视而心生怨恨。
老妇垂着眼，眼角泛着晶莹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