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荆曼自动忽略她的后半句,又问:“能洗头也就能洗澡对不对?”
医生:“理论上能,但你现在真的不适合有太多行动,折腾起来会很疼。”
黎荆曼对她道了谢,去叫另一边的傅景行。
“傅景行,你能帮我找个女护工过来吗,你要是不放心,让保镖看着也行,我快受不了我自己了,我要洗澡。”
傅景行拿着手机头也不抬:“医生说了,你会很疼。”
言外之意,他不赞成。
门口,已经快要走出去的医生面露诧异,随即眼中闪过复杂,再次迈步走了出去。
黎荆曼有些敷衍地嗯了一声。
“疼就疼吧,我能忍着。”
傅景行说:“疼你都能忍,洗澡你也能忍,听话,再忍两天。”
黎荆曼顿时不开心了。
“我自己的身体,我有做主的权利。”
傅景行:“乖,别作。”
黎荆曼:“?”
她作吗?
门外,医生想,是挺作的。
说到底,傅景行不松口,黎荆曼行动不便,她也没其他办法。
接下来几天,她对傅景行的态度越来越差。
忽然有一天,傅景行过来告诉她,何政醒了。
他问她:“老婆,你有什么要对他说的吗?要不要骂他两句?”
黎荆曼不耐烦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