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医生擦了把冷汗,语气无力:“傅先生的太太来照顾他了,你们都散了吧,那女人看着就是个厉害的,才不会给你们可趁之机。”
“傅太太?”
她这么一说,那些小护士更来劲了。
“我之前在网上看过新闻,据说是个毕业没多久的学生,在学校时就跟傅先生搭上了。”
“对,好像还是什么校花来着,不过网上没有照片,你见到她了,好不好看?跟我比又如何?”
女医生忍不住看了问话的那个护士一眼,然后发现人跟人真是不能比的,本来觉得还行的一个小护士,一对比……
她不忍心说实话打击人:“干什么呢你们,医院倒闭了?没事可干了?都在我办公室围着做什么?还不忙你们的活去?”
病房,黎荆曼拿着医药箱皱眉看向傅景行。
“你能不能自己脱衣服?”
傅景行语气淡淡:“怎么伺候人还用我教你?”
他自己脱衣服,手臂动作会牵扯伤口。
黎荆曼咬牙朝他走过去,傅景行却突然站起身,身体反应快过思考,黎荆曼本能地后退了一大步。
傅景行冷眼看着她:“反应那么大做什么?我现在活着都费劲,还能把你怎么着?”
说着,他走到床边坐在上面,口吻微嘲:“过来脱衣服吧。”
心底的阴影不是一天两天就能消散的,黎荆曼不愿意跟他解释,走到他面前伸手去解他衬衫上的扣子。
单薄的衬衫剥落,上面果然带了一丝血色,黎荆曼自己都没注意到她已经在不知不觉中放轻了动作。
傅景行在衬衫褪下后配合地趴伏到了床上,方便黎荆曼给他上药。
健美的背脊,肤色白皙,是养尊处优的细腻。
一道约莫十厘米的伤口以一种刺目的暗红陈列其上,格格不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