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凡散开精神力。
此地确实存在着对精神力的压制。
但哪怕有压制，张凡的精神力却还是把此地的一切都探测清楚。
这里，竟然除了浓郁的魔气之外，什么也没有。
连万魔界那些真正的进入其中的精锐也不见了。
但虽然什么也没有，但张凡也并不是没有发现。
首先就是周围对外喷洒的魔气，到底是因为什么，张凡已经看到了，其实不过只是一种阵法而已。
但喷洒魔气简单，拥有提升天赋资质这就让张凡有点弄不清楚了，最起码看现在的阵法，并不具备这般能力。
同时，对外喷洒功法、资源，张凡也找到了源头。
是一个漩涡，这个漩涡时不时的总往外喷洒东西，然后借助喷洒魔气的阵法，把这些东西搬运到万魔殿之外。
其实万魔殿内那么浓郁的魔气，也是通过类似的一个漩涡喷洒出来的。
这样的漩涡还有一个。
如果张凡所料不差的话，那些万魔界真正的精锐应该是通过这第三个漩涡进入到不知道什么地方去了。
张凡并没有施展手段把喷洒的东西都收拢走。
这些东西张凡还看不上，神门没有魔修，也不需要这些魔修的东西。
虽然一些资源是可以通用的，但张凡还不至于在这里玩什么截流。
倒是
。第二个喷洒魔气的漩涡，张凡仔细研究了一下。
他尝试着精神力探测其内。
却发现精神力一旦探入其内就被切断吞噬。
张凡不敢再探入精神力，而是仔细研究这些喷洒出来的魔气。
然后，在这样的源头位置，张凡终于知道为什么这些魔气会提升魔修的天赋和资质了。
这其内蕴含着很活性的因子，类似于一些能提升天赋和资质的一些天材地宝的功用。
可惜，这种活性因子完全是魔的属性，张凡顿时完全没了兴趣。
所以，他来到第三个漩涡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