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疑问句，直接是平铺直叙的语气。
法并没有多想，果然上当了。
“你怎么知道？”
莫帝了然，倒是很满意自己之前的一招。
莫帝见对方果真是自己要找的法，表情便变了。
之前的冷漠挑衅脸换下，他用了很热情的脸道：“原来是前辈。早有耳闻。”
“我这徒弟不懂事冒犯了您，希望您大人不记小人过，饶他一命。”
法听着，静静不说话，倒是给了莫帝一个鼓励的眼神。
莫帝接收到法的眼神，顿时受了鼓舞。
开始瞎编自己好几万年前见到法的那一幕。
法也不戳破，静静看着莫帝表演。
等莫帝说的口干舌燥时，他才凉凉来上一句道。
“可那会，吾记得吾好像在遭雷劫。好像没有人对吾顶顶膜拜，是吧，大长老？”
大长老本来龟缩在房间一个毫不起眼的角落里装鹌鹑，但怎么也没想到都这样了自己还能被殃及。
“哦，应该是，小的也不是很清楚。”
大长老语气有些喑哑道。
倒不是他故意摘清自己，而是他真的不知道。
法听闻倒是没有再为难大长老，而是又转过头去看着莫帝道。
“吾没有说谎吧？”
莫帝没想到自己第一次拉下脸来给别人拍马屁却拍在了马蹄子上。
脸直接深沉无比，但想到还能用到法，只能咽下这口气，艰难道。
“法前辈，不好意思啊，时间太长了，我这一不小心就记错了。”
法掀起眼皮看了一眼眼前的那一道神魂，淡淡道。
“既然不会说话就不要乱说，记不住事情就别拿出来说事！”
法这会都有点不耐烦了，自己好好睡个觉，都能睡出事来。
莫帝也看出来法烦了，琢磨一会还是开口道。
“法前辈，有个事情跟你商量一下。”
莫帝怕法拒绝，急急道：“反正你在仙界也不被人重视，不若去我们异世界如何？”
“只要你去，除过我们异世界最上面那三位，条件任你开。”
莫帝的这番话直接戳中了法的痛脚。
法自己也不弱，因此骨子里别提有多骄傲了。
他最见不得别人说他过的不好，或者说他是失败者之类的话了。
当时确实是他一时不慎着了鸿的计，这才被镇压在寂静之地那么多年。
但他的失败却不是这些弱者可以随意评论的。
弱者，不配！
莫帝觉得自己开的条件够高了，甚至连躺在地上的黑衣弟子也都瞪大了眼睛。
心道：自家师父什么时候这么大方了？能容许别人爬到自己头上去？
莫帝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望着法，他直觉事情能办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