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冲向自己过来,程砚清直了直腰身,理了理自己两侧的衣衫。
“云飞兄弟,你这是?”
沈云飞冲着程砚清摊开手,将手中那只碧绿的耳坠,展现在程砚清的面前。
“?”
“………”
二人像是在打哑谜一般,一个看着程砚清的脸,一个没明白对方的意思。
沈云飞摇摇头,坐在一旁,“抱歉,是我急了。是这样的,今日我带着青儿与父母去了清水镇顾家,吊唁大山哥。却在回来的路上遇见了一个男人,他自称是青儿的前夫,还将此耳坠拿出,说是青儿的。
“所以我便过来想询问你,有没有见过这种款式与材质的耳坠。”
程砚清听完才反应过来,愣得合不拢嘴。
叶姑娘从前嫁过人?
为何沈云飞还如此的淡定,去研究所谓的耳坠?
“额,云飞兄弟,我没听错吧,叶姑娘之前嫁过人?”
沈云飞沉声,片刻点头,“是,今日她那前任的夫君过来寻她,自称先前将她不小心弄丢。苦寻无果,近日才找到,我觉得有些蹊跷。
“那人名叫赵二宝,家住固镇赵家村。观言行举止与穿着,是个秀才无疑。只不过他揣着青儿的耳坠,却只有一只。而且他的袖口已被磨破,家庭条件应该不好。
“一个家庭条件不好的人,能够揣着这般贵重的耳坠,一时不知该说他是对青儿有感情,还是其他。此外他却说青儿对他和他的母亲很好,不瞒你说,从前的青儿不像他说的那般………温柔。”
要说从前的叶青葵,他能够看得出来。
嚣张跋扈,十指不沾阳春水。
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会为了一个穷酸秀才的母亲,付出的如何如何呢?
就连娘那般掏心掏肺的对她,都无法打动她。
只有那一次落水之后,才彻底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