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娘会不会很难过?
想到这,沈望的胸中没由来的生了闷气,又觉得好笑。
沈云飞要是有什么事,娘应该是最难过的吧?
自己还担心这些有的没的!
戴荣也往他那宽大的太师椅上一坐,自顾自地斟酒,饮下一杯后这才慢悠悠答道:“那倒没有,那小子只怕是已经死了。他来只是因为沈家村有几个人,被打劫了。就说什么狼山?有什么山贼。”
“笑话,在我的带领下怎么可能会有山贼!危言耸听罢了,被我关起来了,非得让他吃些苦头。”
要是青阳镇任何一处村子有山贼,那自己这县令岂不是白当了?
笑话,绝无可能发生这样的事。
沈望听见自己的爹被关了起来,上前的步子在戴疏桐的眼神警告下,撤回。
戴疏桐垂眸深思片刻,抬头道:“既如此,桐儿便先行离开。”
她冲着人戴荣也微微福身,带着沈望立刻离开当场。
屏荷站在门前,见戴疏桐过来,立刻将手里的披风递上前去,为她披好,“天凉了,小姐注意身体。”
戴疏桐的目光一直落在屏荷的脸上,忽而含笑,柔声问道:“屏荷,你我自小一起长大,无论我要做什么你都会支持我的吧?”
她眉眼弯弯,盯着屏荷的脸,等待其回答。
屏荷系着披风的手一顿,咬唇怯懦地看向戴疏桐。
小姐这是要做什么?每每这般问道,定然是有事要求自己去做。
“屏荷自当听从小姐的吩咐。”
戴疏桐很是满意屏荷的表现,随即伸手拉住她的手,笑说道:“瞧你,你这是什么表情,我又不会吃了你。不过,待会你随我去个地方,我有大事要做。”
话毕,她拉着屏荷的手,径直往自家住宅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