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有什么误会?这要是真的,祝爸爸不得第一个打死祝时枢?”
仇琛抽了湿巾慢条斯理地擦手。
能有什么误会?
都那样了,能有什么误会?
陈嘉树又说:“就算祝时枢有那个想法,嫂子不见得昏了头。”
“嗯,所以得弄清楚。”
陈嘉树点头。
仇琛看着他,“你去查。”
陈嘉树瞪大眼睛,“我?”
那你干什么呢?
仇琛擦干净手,又去剥柚子,声音缓而稳。
“我装醉。”
陈嘉树:“……”
祝维夏回家的路上,想了十几种质问的方式。一进家门,人傻了。
天都黑了。
陈嘉树还没走,坐在她家饭桌前。
桌子上摆了十几瓶啤酒、还有白酒,还有红酒。
仇琛已经喝倒了,趴在桌子上。
陈嘉树坐在他对面,和祝维夏大眼瞪小眼。
“嫂子回来啦?”
祝维夏上前,“你们喝酒了?”
“嗯,琛哥醉了,特别醉!”
“……那你怎么不醉?”
陈嘉树:“爱情这杯酒,谁喝都得醉。”
祝维夏:?
什么东西?
陈嘉树连忙改口,道:“琛哥,有心事,所以就多喝了一点,我没拦住。”
祝维夏冷笑。
心事?
敢问,他的心事是不是指狗她这件事?
算了,人喝醉了,也没法问,明天吧。
“那你帮我把他送回房间吧。”
“好。”
陈嘉树架起“烂醉如泥”的仇琛,跟在祝维夏后面走。一直跟着上了楼梯,祝维夏意识到不对,回过头。
“你跟着我干嘛?”
陈嘉树无辜,“不是送回房间?”
“他的房间在那。”祝维夏指向仇琛的房间。
“啊?琛哥说,他惹你不高兴了。嫂子你是还在生气吗?”
祝维夏有点跟不上频道。
仇琛跟他说了啥?
保险起见,祝维夏选择沉默。
陈嘉树说:“不管是因为什么,琛哥肯定不是故意的!嫂子你都和他分房睡了,是打算分手了吗?”
“不是。”
我还没洗白,我分什么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