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虽然墨恒赶走了一些,可是第二天便又来了一些。
墨恒第二天傍晚过来看她,发现玉珰站在门外正在学狗叫。
墨恒问她在做什么,玉珰说看看紧闭的房门,偷偷问墨恒:“袁公子,要不,今天再留宿一晚如何?”
墨恒当即二话没说,就留下了。
不但这天夜里留下了,以后梦娴在这里一直住到秦瑶回来、顾修回去滨洲之前,墨恒都一天不落,夜夜过来撵猫。
就这样,墨恒白天帮着照顾“秦淮岸”,夜里去小院子撵野猫。
连着几天过去,非但没有感到疲累,反而爱上了这种感觉——这种被人需要的感觉。
夜里他看着梦娴漆黑的窗户,想着一个小女子因为他的守护而安然入睡,他心里就觉得开心不已。
而每当第二天一早,当他顶着黑眼圈,看见梦娴带着歉意和感激的笑容时,这种感觉便又增加了几分。
袁墨恒从小就被父亲教育要藏拙,他空有抱负和能力,却要时时刻刻装成一个五谷不勤的花花公子。
此时终于有个人需要他挺身而出,让他终于感觉到了自己的价值。
而且顾修来的当天,顾梦娴将她自己的经历毫无保留的告诉了自己他。
袁墨恒在怜惜之外,更觉得梦娴自立又自强,非一般女子能够比拟。
因此由怜而敬,由敬又产生了一种不明的情绪。
但是他也知道,顾梦娴绝对不可能那么容易就接受自己。
所以虽有爱慕之心,也并不敢表现出来。
刚才递给梦娴的东西,是自己的一块随身带的玉佩。
如果顾梦娴什么时候再想要去小院住,拿着玉佩过去,就不用特意跟他说了。
秦瑶砸着嘴摇摇头:“你这,怕不是要金屋藏娇吧?你真的对她有意思?”
“阿瑶,我……”袁墨恒少见的红了脸,一脸的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