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氏哪里知道,范月兰做这样的事,并非报复她与她作对,而是范又灵看上了她儿子。
范月兰放进府便和几个在府里寻她的婆子撞上,婆子二话不说,架着她就要往后院儿走。
“你们要干什么?你们放开我。”范月兰不知道这些婆子是要干嘛,自然不能由着她们架着她走,奋力挣扎。
婆子们个个身强力壮的,她自是挣脱不开。
“夫人请你过去问话。”
范月兰知道定然是那沈氏把什么都说了,这些婆子对她如此粗鲁,这哪里是请她过去问话,分明就是抓她过去问罪的。
她又恼又心虚,依旧不停的挣扎大喊:“放开我,放开我……”
“怎么回事?”一个低沉的男声自身后响起。
“表哥……”范月兰扭头委屈地唤着,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
听见她这一声委屈又娇滴滴的表哥,云长风战术性后仰,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婆子们都一脸鄙夷地看着范月兰,如今矫揉造作地唤老爷表哥,当真是好不要脸。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