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有什么好为我忧心的?”沈婉笑问。
孙掌柜拧着眉道:“忧心沈东家和些茶叶,会全部都砸在手里啊!”
“那不是几万斤,可是几十万斤茶叶,要是全砸手里了,那得赔多少银子啊!”
“就是。”另外两个茶商也附和道。
他们来的时候都说好了,主要由巧舌如簧的孙掌柜说话,他们两个在一旁附和就行。
沈婉笑:“你们怎么就确定,我那些茶叶会砸手里呢!”
孙掌柜道:“除了卖个我们这些外地来收茶的茶商,沈东家还能卖给谁?若以你的收购价卖,是绝对不会有任何一个茶商卖的。但是若是沈东家能稍微降一些价,哪怕是三十和十八的价格,我们三家也可以要沈东家十万的货。”
“沈东家你这茶叶,现在不卖出去,要是等到了冬天,下雪路不好走,就没有人来买茶了。只能过了年再卖,但是个年,这茶就不是新茶,成了陈茶了,更加的卖不起价。”
“没错,没错。”另外两个茶商不停点头,觉得这孙掌柜实在是太会说话了,若他们是这沈东家都会被他给说动了。
不过他们不是这蠢女人,也干不出这么虎的事儿。一次性收那么多茶叶,自己还有那么茶山,估摸着也能产几十万斤茶,上百万斤的茶叶,怎么卖哟。
他们突然觉得,他们说的价格高了。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格格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