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忙从柜台里走了出来,哈着腰冲脸色难看的宁二爷道:“东家好,这跑堂的弟弟找来,我正撵人呢!”
宁二爷和小厮从大门走进了酒楼,白远低着头行了礼,“东家好,我这就让我弟弟离开。”
这掌柜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但是他还是不想失了这个活计。
宁二爷拧着眉,瞥了一眼白阳,一脸嫌恶地道:“赶紧让你弟弟滚出去,别脏了我宁家酒楼的地儿,再有下次你也给我滚。”
白远憋屈地拧着眉正要说是,却被自家弟弟拉了一把。
“哥,你别对他点头哈腰的,这活计咱们不干了。”白阳扯着自家哥哥就往外走。
“阳阳……”
“哥,你快跟我回去吧!这活儿又啥好的。”白阳看着自家哥哥道,“陈七叔带了贵人去咱们村儿招工,一家招一个,只要会打理茶树和采茶种茶的就行,一个月给二两银子呢!爹娘让我来,就是来找你回去的。”
白远怔了一下,不敢相信地问:“当真?”
“当真。”白阳点头,“我还能骗你不成,赶紧随我回去吧!大牛爷爷的牛车还在城外等着呢!”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格格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