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子凌把油纸包府放在桌上,转过头看见刘枫说:“关你屁事。”又看着刘三棒道:“凭什么给你吃?”
他瞧不惯刘枫那帮人,更知道他们也瞧他不顺眼,他为什么要给他瞧不惯,又看他不顺眼的人吃他娘做的美味肉干儿呢!
午睡的人被刘枫和刘三棒说话的声音吵醒了,脸色都不大好看。
“刘枫、刘三棒,你们能不能不要在我们睡觉的时候说话。”江年一脸火大的说。
“不好意思江年哥,吵到你了。”虽然江年没有点他的名,但宋子凌还是道了歉。
江年收敛了一下火气,看着宋子凌道:“我是被刘枫和刘三棒说话的声音吵醒的,不关你的事。”
“怎么我们在自己住的营房里还不能说话了吗?”刘枫看着江年说:“明明宋子凌也说话了,你却说不关他的事儿,一个将军府的少爷就让你怂成这样了。”
“毕竟人家少爷有权有势,江年哪里敢得罪!”
“就是,也就知道说我们这些没权没势的。”
“这叫什么?这叫其软怕硬。”
“所以,你们是在说你们自己是软脚虾吗?”宋子凌怼了他们一句。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