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是贺知文赢得了这场极限拉扯……
陈羽捂着脑袋,慢慢从床上坐起来,她看贺知文一直捂着嘴不不松手,心中不解:“你干嘛一直捂着嘴?”
说着就拉开贺知文捂着的嘴的手,两股红色的液体从鼻孔中如小溪般顺流而下,滴滴答答落在床上,陈羽尖叫一声,赶紧伸手替他捂住。ωωw.cascoo.net
另一手从旁边的桌子上,抽出几张纸巾,塞在鼻孔里,一阵手
。忙脚乱之后,鼻血终于止住,陈羽低着头惭愧地坐在床上,没想到刚才在睡梦中一拳打在了贺知文的鼻子上,怪不得她觉得手感软软的呢。
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陈羽在心中暗自感叹:难道这两天竟是犯了血光之灾不成,要不然为嘛连续两天都见血?
真是……
真是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贺知文还尴尬地坐在床边,威武的像个小媳妇,陈羽不好意思地挠挠头,从床上下来。眼睛一不小心瞟到床单上的鼻血,俏脸便是一红。
鲜红的鼻血落在你暖黄色的床单上,有种说不出来的暧昧。
陈羽若无其事的拿被子盖住血迹,打算等贺知文走后再把床单换下来,贺知文也感觉到了,想伸手去帮忙,但是又突然反应过来这样不合适,赶紧缩回手装作去挠头。cascoo.net
陈羽看见香插上的线香刚好燃尽,房间里还有未散去的檀香味儿,陈羽走到窗户边把窗户打开,五月清冽的早晨特有的气息,透过窗户飘进房间里,吹散了檀香味。
陈羽从昨天一直昏昏沉沉的脑袋,突然清明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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