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两方人马对峙,刀刃相见,盗贼不过数十人,平广府足足百来护卫,竟——
竟不过一个眨眼的功夫,几乎全部被放倒了。
靳炳蔚瞠目结舌:“你——”
才道一字,一把剑便架在了靳炳蔚咽喉,他甚至都没看清男子是何时移至了跟前,只见那双比女子还要美上几分的手,握着剑,一字一冷:“东西留下,带着你的人,滚。”
风拂过,吹起男子蒙面的布,只见若隐若现的侧面轮廓,美得不可方物。
此人,定不是一般贼匪。靳炳蔚纹丝不动,只觉得脖子上的剑刃冰凉,他对上男子的眼,心生惶恐:“你、你到底是什么人?”
旁边的绿衣公子哥似乎听不下去了,一脚踢过来:“你傻啊你!”他指着平广王的鼻子说,“哪个抢劫得会自报家门,再说,要让你知道了我们是谁,我们就杀你灭口!”
靳炳蔚腿根有点打颤。
白衣男子似乎没有耐心,只说了一个字:“滚。”
靳炳蔚微微后退,脖子离了那剑刃,只迟疑权衡了片刻,便转身撤了。
这就滚了?
温思染十分嗤之以鼻:“真怂,还没有凤十七英武。”
在温伯侯眼里,大凉没有谁比颐华长公主英武。
只是,不滚能怎么办,平广府那群废物禁卫军死得七七八八了,靳炳蔚留下也是找死啊,菁华问:“世子爷,接下来如何?”
“把东西卸下来,带走。”
这白衣男子取下蒙面的黑布,正是倾国倾城绝色美颜的常山世子大人。
------题外话------
此剧场,发生在一年后某个躁动的春夜里。
楚彧抱着萧景姒入眠,他拱来拱去:“阿娆,我热。”
萧景姒离他远些。
楚彧不开心:“阿娆,你怎么不抱着我睡。”
“你不是热吗?”
他怏怏不乐:“你不抱着我睡,我会夜不能寐的。”
萧景姒便听话地滚回楚彧怀里。
不大一会儿——
“阿娆,我热。”
一条白尾,晃出来了,缠着她的腿,好不安分。
楚彧一双水汪汪的眼看着她:“阿娆,你摸摸我。”
她懵了一下:“摸哪?”
“尾巴。”
楚彧欢欢喜喜地就抓着她家阿娆的手,放在自个尾巴根上,百转千回地撒娇:“阿娆,你摸摸。”
她听话,很轻很轻地摸……
“阿娆,你别摸了。”楚彧嗓音哑了,“我难受。”
“阿娆~”
“入春了……”
然后,他抓着他家阿娆,一起在春天的碧波里荡啊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