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南烟有些急了:“快松开我,让别人看到成何体统?”
陆廷礼不撒手:“你到底为何生气,你不说,我就不放开你。”
外面已经响起小黄门说:“殿下请崔大人进去。”的声音了,陆廷礼却还不撒手,还有恃无恐笑盈盈的望着她,“说呀。”
白南烟急得脸都红了,拍着他的手:“快撒手啊!”
“你快说。”陆廷礼不紧不慢不慌不忙的又重复了一次。
白南烟拧眉开口,语速很快:“我真是服了你了,我生气是因为我好心给你按摩,你却说这是奴才才做的事情,我可不这样认为, 按摩也是中医治疗的一部分,是很高尚的一种职业。行了吧,快撒手。”
陆廷礼这才撒开了手,白南烟逃也似的从陆廷礼大腿上蹦走。
这一幕恰好被刚刚一脚跨过内间门槛的崔庆岳看见。
白南烟瞪了他一眼:这家伙一定是故意的。
崔庆岳眸色冷了冷,瞧见白南烟脸上的红晕,如果没看错的话,他刚才看到了白南烟从陆廷礼的大腿上跳起来。
他有些不敢相信的朝白南烟微微勾唇,似乎在向她询问这是不是真的,他露出一个似有似无的笑容,跟她打招呼,随后轻启薄唇:“阿烟姑娘也在这里啊?”
白南烟尴尬的用手去摸脸,只觉得脸颊滚烫,她眼神躲闪不敢去看崔庆岳,像是自己做了亏心事似的:“我今日接清平出狱,带她来见王爷。”
崔庆岳微微点头,随后跟
陆廷礼见礼:“臣拜见镇南王殿下。”
陆廷礼很明显的有一丝得意:“免礼。”
崔庆岳上前正色道:“臣要禀报的是淮南秋汛,作物受灾,有的百姓没有过冬粮食一事。”
白南烟不打扰陆廷礼,就离开了御书房,她拍着胸口长出一口气,以后再也不来这里了。正打算要走的时候,想起清平的嘱托,就在御书房外面等着崔庆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