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得不行,他要是抓着地上的死鱼起来嗅,他至于被那么多人骂?
他一定故意忍着,想害他倒霉!
杜阿四眸光跳动,抓着了地上的死鱼就去追杜彭,他不嗅,那他就塞到他鼻子面前嗅!
让林掌柜的,还有大家伙都好好地看着他的德性。
他气得扭曲的脸,想要报复的眼神,让林青禾小堂都对他更嗤之以鼻。
杜阿四刚起身一跑,小堂就揪住了他的肩膀,给他拿着死鱼的手一掌。
死鱼掉在了地上,大黄见机地去刁来了一根绳子,小堂掰起杜阿四的一条腿,接过大黄嘴里刁起的绳子,系在他的腿上。
再将绳子一头往树上一抛,挂在了树干上后,他身子一跳,一紧拉。
杜阿四整个人就倒着悬挂在了树上。
“哎哟哎哟……”他痛嚎着。
大宝他们也看不惯,他欺负人。
他也太蠢了,就这个脑子,也好意思出来欺负人吗?
大宝从一旁的草丛里捡起棍子,把死鱼往杜阿四的那边一扒。
一条臭鱼正好就落在他头顶的下方的地方。
二宝四宝也控制不住自己,俩人一起往地上一蹬,另一条死鱼悬在空中后,二宝用脚底一踢。
死鱼斜着落地,扣在了刚刚那一条死鱼的身侧。
杜阿四被绳子悬挂着头晕得很,血全都往脑子里冲去,他觉得头顶上的青筋都要炸裂了。
突而的,头下还臭熏熏的,换谁能受的了?
“林掌柜的,我错了好难受啊,放我下来吧……”
林青禾打了一个哈欠,兀的,她眸眼锐利一瞪,“跟个公鸭在叫似的,难听死了,再嚎叫,我让你这辈子都变哑巴。”
杜阿四不敢叫了,他闭上了嘴,改呜呜呜地哭着。
林青禾没什么兴致的从地上搂起篮子,让娃带着水杯水壶,去另一颗树下休息。
走的时候,她道:“小堂,过来这边吃吃饼子,给你留了。”
小堂应声,也再次看向了杜阿四,他冷哼,“耍这种愚蠢的把戏戏弄夫人,把你吊起来惩罚已经算轻的了。
走远了之后,那种味道减淡了,体内的狂躁狂热减淡了。
他可以不用强制控制自己了。
杜彭停下了步伐,回头看看,杜阿四像条癞皮狗似的,垂吊在了树上。
荒草地里的村民,时不时地回头看他,都捂嘴再笑。
也有想去把他弄下的,但都畏惧于林掌柜的将军夫人身份。
他唇角也挂起笑,眸光一转,看向了那一位年轻貌美的女子,不禁的,他喃喃自语:“那是身上自带的香味?真好闻。”
他眸光暗暗,好想,仔细闻闻!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