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堂将村子里的人跟他说的话,他一口气的都说了出来。
林青禾对此,也有几分不解,她摸着下巴想了想,“恋尸?还是喜欢嗅腐烂的味道?”
他们走后,杜阿婆让杜彭去把院门给关上,拴了。
门嘎吱嘎吱,拖拖拉拉地合上了。
“孙儿,过来。”杜阿婆冒的严肃了起来。
“奶奶。”杜彭过去。
“你跪下。”
杜彭听话跪在了她的面前,杜阿婆轻轻地摸了摸他的脸,手都在颤,心疼地道:“都肿了,伤地重不重,痛不痛啊?”
“不重,不疼奶奶。”
“那杀千刀的烂裤裆,难怪讨不到媳妇,讨着了,也断子绝孙,生儿子没屁/眼!”
杜阿婆再摸了下他的脸,忙从怀里把要给他,“将军夫人给你擦伤的,过会擦,奶奶跟你说点事。”
杜彭接过瓶子,抱着就嗅了起来,“奶奶,这瓶子里的药的气味,我大多都能在山上找得到这种草药。”
“不准!”杜阿婆子眉目都带着凶色,须臾又语重心长地道:“你不能再犯以前的癖好了。
那些怪异癖好往后都要藏起来,要克制住自己。
年后,好好地帮将军夫人种植,把握住这个机会,再成为将军夫人手下的人,我看将军夫人也是一个好主子,不会虐/待亏待你……”
压抑自己的天性,杜彭有些难受,但他也明白,奶奶是为了他好。
“奶奶,你放心,我会的。”
杜阿婆听到了孙儿的保证,她也就放心了,但还稍微有些放不下,“你院子的花草,就别去城里卖了,免得在市场上生事端。”
钱,飞了一百多文钱。
傍晚,当着大伙的面,被里正和那个妇人当场训斥。
他给了赔偿款后,里正又跑到他家中,重新地数落了他一通,还警告他不要再去惹杜彭。
那丑男,村子里的不吉祥之物,居然被那妇人给选中,成为她的一名花农了。
若是他再敢惹杜彭,就是跟威宁将军过不去!
杜阿四在屋里越想,气越不顺,妒忌、怒火一起攻心,他从床上坐起来。
“呸!”他一脸阴骘,往地上吐了一口口水,不屑地哼了一声,“谋了老子的钱,还敢动手打老子,想转运?看老子怎么毁了你。”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