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就被关在宅子里禁闭,不能外出,一面养伤,一面思过。
严阳殇不能出去玩乐消遣,也不能去铺子里看看生意如何,自从他养了三年的喜鹊被舒芫茹放走了之后,他连逗鸟的心思都无了。
就连家中那些有几分姿色的丫鬟,见到他都绕道走……他无聊至极,做了一把鱼竿,坐在亭中,垂钓着大鲤鱼……
他坐在这里大半个时辰了,终于鱼竿下沉,有鱼儿咬鱼饵扯线了。
瞬然,三少爷脸上就锭放了一抹激动之色,他拉出杆子,是一条红白色的大鲤鱼!
“嘉庆,快,篓子……”
嘉庆看到在空中跳动的鲤鱼,他也激动啊,他从地上抱着篓子,“三少爷,在这里,都已经准备好了……”
正待严阳殇兴匆匆地把鱼线拉过来的时候,背后出现了一道女人的喊叫声。
“严阳殇!”
严阳殇条件反射的抖了一下,鱼竿也随之抖了一下,慢慢拉近的大鲤鱼,居然跳脱了鱼钩,掉落到了水中。
看到水中那扑通的一声,没入水底不见踪影的大鲤鱼,两男人的脸上皆疑了一下,眸中露出了一抹失望。
严阳殇一转头,看到来人,眸中晦暗,“舒芫茹,你又有何贵干!”
舒芫茹抿了抿唇,差点没被他那一张臭脸给气得揍他一拳。
她忍了忍,唇角勾起了一道温柔的弧度,“严阳殇,本大小姐之前弄飞了你养了三年的一只喜鹊,本小姐赔你一只,你是男人,心胸要大度,别那么小肚鸡肠……”
严阳殇脸色微变,眼中陡然地起了戾气。
邱嬷嬷见状,心里咯噔,再说下去俩人又得吵起来了。
她赶紧拉了下舒芫茹,打着圆场,“姑爷勿怪,我们家小姐知道之前,有很多对不住姑爷,她是来向你致歉的。”她看向了和姑、地文,“还不快把小姐给姑爷赔罪的礼物给抱上来?”
严阳殇看向了舒芫茹,满眼的不可置信,她会有那么好心?
他偏头看向走过来的两个丫鬟,他眼睛一亮,那是一只羽翼特别长,羽毛鲜亮美丽的蓝孔雀。
舒芫看他的眼神,脾气险要上来了,马上就要开怼,但是一想他变了的眼神,她又忍下去了。
地文把公孔雀给抱了上来,和姑把蒙住孔雀的眼镜的手帕给扯开。
“姑爷,这是我们家小姐花了大价钱从猎户的手中抓到的,珍贵程度堪比凤凰。”
严阳殇欣喜地走过来,而公孔雀一看到了穿着彩服得严阳殇,骤然得变得暴躁,扑腾的飞起来,追着严阳殇啄!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