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堂被她一问,想好的措辞全都忘记了,脑子变得空空了。
片刻,他才想起,他低着头道:“主子夫人都还没回来,我得守着门,给他们开门……”
他把一侧门给打开了些,“太黑了就别穿巷子了。”
“好。”秦婶拿出/火筒盖子盖住了,往铺内走。
想到铺门口有台阶,他提着灯笼,快步走向秦婶,给她照明,“快,快进去吧。”
秦婶笑了起来,很感谢这个孩子的举动,“我走的时候跟巧姐说了的,让她晚些睡着,我回来的时候她好给我开个后门,没想到你这孩子还在铺子里守着门。
容赢去接青禾了,他没赶驴车去,俩人可能是走回来的,我坐欧阳夫人她们的马车,所以回来得快一些…
她每一句话,他都在用心听,她每一个和蔼可亲的笑,他都在看,她的眼神也温暖纯良良,语声慢慢。
秦姐,真是一个细心温柔和气,想得很周到很周到的女子!
生辰宴到了尾声舒芫茹被叫到了严家的老夫人那儿去,与她一起的还有喝得一身酒气的严阳殇。
严老夫人坐在主位上,俩人围着主位各坐一边。
老人家还是老生常谈,语重心长地跟他们说什么夫妻之道。
“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你们今生为夫妻,是千百年来修得的宿缘分,可要格外的珍惜……”
大半个时辰下来,舒芫茹严阳殇也听得灵魂出窍……
要不是有旁边的人偷偷地在戳醒他们,俩人都头贴着桌子昏睡过去了。
出了老夫人住的遐寿院,舒芫茹严阳殇连戏都不作,各走一边,背对背而走,似乎对彼此都很厌恶!
舒芫茹回了院子,进了卧室,看到关荷还跪在地上抄写着《道德经》,她目光淬着冷意。
“滚下去,本小姐算放过你了,今后不准在靠近严阳殇一步。”
关荷泪如雨下,对着舒芫茹磕了几个头,挣扎着跪着发麻的腿,一瘸一拐地离开了。
邱嬷嬷看关荷的背影,她重叹了一口气,觉得不该就这样放过了。
“小姐,真的就放过这个贱丫鬟了?如果不是她,你也不会和三姑爷闹得那么僵!”
“左娘香坊的掌柜的说的不无道理,这种事男人要是不想,根本就不会成!”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