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何人?”县令大人是个留着络腮胡子的男子。
“县令大人,不分青红皂白就留下我的人,县令大人这是不想好好做你的县令了?”薛子宁冷冷的道。
县令大人低低冷笑,“大胆,竟然口出狂言?本县令的县令大人做的好好的。”
“很快,做不成了。”薛子宁冷道。
“如此胆大狂徒,来人拿下他们。”县令大人冷喝。
雪燕抽出佩剑,冷喝道:“谁敢动?”
薛子宁看着县令大人,冷道:“你这县令属实是做到头了,本不想管这是,但是如今不管是不可能的了。”
县令闻言,怒道:“这位夫人莫要敬酒不吃吃罚酒,本县令的事情海还容不得你这个泼妇指手画脚。”
“难道不是县令大人包庇罪犯,还想私自扣押我的人?”薛子宁神情冰冷的按着县令。
县令闻言,大笑几声,“在这里本官就是天,就是王道。”
“放肆……”薛子宁怒道。
“来人,还不把这个胆大妄为,公然顶撞本县令的犯人缉拿?”
官兵一拥而上,就要抓捕薛子宁,雪燕见状,抽出腰间佩剑,朝着官兵飞奔而去,一剑横扫几个官兵,几招过后,官兵残的残,跪地的跪地,不过就是没有死亡出现。
县令属实没有想到这妇人的手下这么厉害,几招就把他的人都打趴下了。
薛子宁一步步走上前,来到县令的面前,清丽的容颜之上,那双眸光清澈见底,犹如皎洁的月亮,犹如林间潺潺小溪,清澈之下是清冷异常,犹如万年不化的冰霜。
县令不由得后退一步,瘫坐在椅子上,薛子宁从腰间拿出凤令,展现在他的眼前,“你看看这是什么?”
县令浑身一颤,凤令,普天之下有谁敢手执凤令?那只有一个人长久女帝。
“你……你是……”
“朕是。”薛子宁一字一字的道。
县令整个人瘫坐在椅子上,脸色苍白,薛子宁冷道:“见到朕还不跪下?”
县令从椅子上滑落下来,趴在地上求饶,“罪臣徐海东叩见陛下。”
“你确实有罪……”薛子宁一步步走上县令的座椅冷冷的道。
县令吓得浑身发抖,“陛下饶命,陛下饶命!”
其余官兵见此,面面相觑,不知道县令大人怎么对着一女子叩拜?甚至口中直呼陛下?
“徐大人……”就在此时,门外涌进一些军队来。
薛子宁眯了眯眸子,这把驻守都将士都给召集过来了。
为首的年轻将军看着跪在地上的徐海东,冷道:“徐大人,这是何意?”
看到年轻将军,县令徐海东眼珠子转了一下,蹭的站起来指着薛子宁道:“顾将军,她假冒陛下……”
顾将军转过头朝着坐在首位的女子看了过去。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