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难不服者都可以站出来。”
江眠又说一遍,众人想从她脸上推算点什么,可她始终淡漠如水,模样也不像说笑。
半信半疑、迟疑不决地也算出来了三分之二的人。
“你们有两个选择:一是留下来,但必须服从管理、忠于江门;二是挑战我,赢了的去留随你,输了的永远逐出江门。”
“什么情况?!”
“这是什么意思啊?要大换血吗?”
“门主难道是想树立威严?”
“搞什么啊,比武也未免太看得起自己了吧!”
“我们可都是练家子啊,随便一拳就能把你打得嗷嗷叫,别到时候被打得落花流水哭爹喊娘
,那可真是折煞了我们!”
不明所以的是按时到场的人,出言嘲讽的是迟到的人。
这一百多个人中,个个狂傲不羁,双手交叠,下巴高扬。
江眠也不恼,对他们说,“你们也需要和我进行比武,输了任由我处置,赢了我任由你处置。”
“门主,您怎么能和他们进行比武呢?”薛弘轩说道,江门向来没有和弟子比武的规矩,这不合适。
陶青槐隐隐担忧,倒不是怀疑江眠的能力,她既然能说出来那肯定是有把握的,只是人多势众,怕是没个一二小时没法结束。
江望书也想再劝劝,但是见江眠面无表情,心想也是有把握的。
“你们可以选择一起上,也可以单独上。”
江眠将鱼宝递给江望书,走到众人中央,他们自觉让开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