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只是掉落在我旁边,并不是我偷的。”
面对冷嘲热讽,江眠仍旧从容淡定,“何况,只是一个奖品而已,如果不是我放弃,这还轮不到唐恒。”
“你!”贺长老被呛住了。
江眠鲤鱼道,“以贺长老的逻辑解释,我倒觉得是贺长老叫人刻意弄丢扔在我旁边,然后名正言顺的嫁祸给我。”
“胡诌八扯!”
“贺长老别急,我还没说完,我为何会这么想呢?全然还是贺长老看我不爽很久,又偏偏你最得意的弟子被我一战击败,至今未醒,你觉得颜面尽失却苦于没有借口,这才自导自演这一出。”
“满口胡言!”贺长老面红耳赤,胸腔里憋了一团火,“一个乳臭未干的丫头,我要是想对付你何须找借口!”
“那贺长老为什么一口咬定就是我偷的?”
“在你身边出现都是你拿上来的,怎么不是你偷的!”
“这么说,贺长老也偷了我一样东西。”
“什么意思?”贺长老一时没反应过来,顺着她的视线,自己脚边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只手套。
贺长老心里不妙:“你什么意思?”
江眠回以微微一笑,举起左手,手上空无一物,“我说贺长老偷了我的手套不过分吧?”
见过江眠的人都知道,她常年戴着手套,就没见过摘下来的时候。
如今明晃晃的就在贺长老脚下,强盗逻辑看,何尝不是贺长老偷的。
“你这是在诬陷!我偷你手套做什么,何况这只是在我脚边,我一直站在这
里,从来没对你动手动脚!”
“那为什么我的手套会在你身边?”
“我怎么知道!”贺长老被逼急了,“肯定是有人拿过来放在这的!”
“为什么会有人放到你脚边?”
“当然是有人要陷害我啊!江眠,我没时间跟你在这猜字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