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衣,今晚的事不要说出去。明天要是有人问起也只说不知道。”江眠交代。
几人点头,就当今晚的一切都是幻觉,几人不曾料到,在他们离开前一刻,有一个人偷偷跑了,连夜下山,找到晏云水。
偌大的空荡荡的豪宅了,晏云水手持高脚杯,站在落地窗前,乌云掩盖皎月,昏暗不明的光亮和孤苦伶仃的一盏书桌灯衬出其阴暗又奸黠的气质。
“晏四爷,他来了。”
佣人禀报,晏四爷得逞勾起嘴角,抿了口红酒,“让他进来。”
吱呀....
厚重的大门被人推开,圆润的身体十分灵活的从门缝钻进来,猫着腰尽是讨好。
来人汗颜,紧张擦汗,“四爷,鬼门打,打开了,但是,但是...”
“但是什么?”
晏云水语气里带着讥佻,男人浑身打颤,硬着头皮说,“但是很快被,被薛青衣和另外一个女人关上了,鬼胎也,也没了,还有...”
男人支支吾吾,察言观色,但是只能看到冷峻地侧脸,“说下去。”
“您的母亲......她,她被江眠抓住了。”
“下去吧。”
晏云水反应很平淡,男人没反应过来,“啊?”
晏云水转过身,赫然盯着男人,男人一惊赶忙低下头。
头顶幽幽传来声音,“事情到此为止,钱一分都不会少,你要是敢说出去——”
“不敢不敢,谢谢四爷!”
男人急
忙打断,灵活爬起来,像夹着尾巴的老鼠跑了。
“妈,我不会让你等太久的。”晏云水笑道。
第二天,颁奖仪式如期举行,无人知晓昨晚的事,江眠受邀参加,本来说是今早就走的,奈何抵不过石长老的热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