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眠,我们来比一比吧!”
对旁人的议论,沈玉珍熟视无睹。
她来的目的很简单,试试江眠的深浅,她要看看,被奉为新秀的来路不明的小丫头有多厉害。
“今晚我只想游玩,不想斗法。”江眠举起手,她的手正与晏行修十指相扣。
“怎么,怕了?”
沈玉珍问,眼珠子总是俯视。
虽说和江眠一般高,但身材要把江眠伟岸些,气势也比江眠凶很多,“择日不如撞日,我们现在就爱拼,用不了多长时间的。”
听着议论,江眠对沈玉珍性子了解一二,如此她十分固执,想做的时候若是达不到,便会一直重复直到完成;说出口的话,驷马难追,倔牛难改。
今晚不答应,怕是会被一直纠缠。
“好,沈师姐想斗什么?”
江眠松开手,并示意晏行修到一旁等她,这场斗法很快便会结束。
晏行修自是信任,鱼宝和青燃听到动静赶过来,“七爷,江小姐怎么和沈玉珍在一起?”
青燃作为江眠的徒弟,专门了解了下玄门的杰出徒弟,对沈玉珍印象深刻。
四大门派中,唯一天资聪颖的女弟子,除了薛青衣,其余人都不被她放在眼里,特立独行,目中无人。
“怕是嫉妒小主子的美貌。”鱼宝幽幽道。
“就比剑术。”沈玉珍抛出一把剑。
“剑术?四大门派中只有仙鹤观修习剑术,
比这个不稳妥吧!”
“何止不稳妥,分明是欺人太甚,和一个不会剑术的人比试,赢了也不光彩,反而叫人笑话。”
“沈玉珍中邪了吧,莫名其妙的就找江眠切磋剑术。”
旁人再怎么议论,沈玉珍都无动于衷。
“好,那我们一较高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