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火击溃理智，萧策用掐紧脖子，“我就问你一次，你从来
没有想过跟着我？”
阴鸷又狠厉，这分明是威胁。
要是温煦回答不是，他会立马杀了他！
背叛他的人，必须死！
“呃！”
窒息感冲上头脑，瞳孔开始涣散，挣扎的力气慢慢变小。
他很痛苦。
萧策心软了，放下力气，但在下一秒，蓦地收紧。
“从未！”
坚定不移的回答，如同他的骨气倔强又执拗。
“好好好！我成全你！”
盛怒之下，萧策用力掐断。
脆弱的人类骨头，咔嚓一声断了。
一瞬间，那双眼睛暗淡无光，曾经有表情的脸惨白无血。
体温从手指迅速消退，魂魄从指缝间溜走，抓不住。
“温煦！”
萧策大喊，他没有想过真的杀死温煦，他只是想教训他，让他记住不要再想着离开他。
他没有想过要杀他的。
萧策木讷摇头，松开手，温煦的尸体径直倒在地上，最后一缕魂魄随着动作彻底消失。
盯着尸体看了很久，萧策忽然跪在地上，抱着温煦的尸体大喊。
小鬼们闻讯赶来，却不知所措。
小鬼们想上前，又不敢上前。它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他们的鬼妻会死，为什么鬼王会那么痛苦。
萧策对温煦的好，所有人都看在眼里，但是他们也都心知肚明，萧策对温煦的不是爱。
浪子回头吗，也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