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她身上那股灵动劲不像是心怀鬼胎之人。
“说什么也不行!”那人还在坚持,“关总的病牵连众多,要是稍有万一,后果不是我们能承担的!”
“出了事我来担。”
波澜不惊却不容置喙的清冷声响起。
江眠转头,“大叔。”
“晏总!”助理惊诧,竟然能在这里碰到晏总,能让晏总出面担保的,那肯定是没问题,“那...拜托了!”
另外一人见是晏行修,主动让开位置。
“你们都散开,围在一起不利于通风透气。”
江眠排出针包,挑出最细最长的银针,阳光下透着亮光,叫人头皮发麻。
那人喊了一声,“你这行吗?”
又细又长的银针,光是拿都会抖,真的有治病的效果。
“不要说话。”助理提醒。
他反倒觉得用银针才是厉害之处。
他跟在关总身边,见过很多老医生,只有德高望重,资历雄厚的老中医才能熟练运用针灸,眼前这个小丫头才十八.九岁,就有这个技术,算得上天才少年了。
江眠陆陆续续抽出银针,密密麻麻扎了将近十根。
银针一下,症状立马消失。
不抽搐也不呼吸急促了。
最后一根银针插下,男人恢复正常。
“你把关总怎么了?!”那人见关总没反应,心里着急,语气很冲,“要是关
总有个三长两短,我不会放过你!”
“他只是睡着了。”江眠不紧不慢收起银针,从袖中拿出一张平安符,“你们关总是常年劳累过度,加上污秽缠身才会突发顽疾,佩戴此符可以驱除污秽,不过顽疾还需要进一步治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