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进带她走！”
黄道姑盛怒。
马六愤恨锤了拳香炉，粗鲁扯出水水。可水水已经两天没吃东西，早就饿得没力气，双腿也麻僵到没有知觉。
“真多事！”
马六埋怨，随手塞给水水一个贡品，扛着走。
黄道姑也没说带去哪里，马六就随手找了个偏僻的地方放下，问黄道姑。
江眠让他直接离开。
等人走远，江眠才现身，“水水，别怕是我。”
“...姐姐？”水水瞳孔放大，身体抖成筛子。
“小妹！我是哥哥呀！小妹，你看得到我吗？小妹！”
山山大吼，疯狂挥手可水水就是看不到他。
是不是因为他死了，小妹就永远看不到他了？
突然之间，心死了。
“水水，先跟姐姐走。”
“...我...我哥呢...我哥去哪里了？”
清澈的眼眸盈满泪水，“姐姐，我哥呢，怎么不见我哥？”
“我哥他怎么了？我哥...”
“小妹，我在这！哥在这里！你能听到我说话吗？你能看到我吗？！”
兄妹俩就尽在眼前，却远在天边。
“水水，山山，我们先离开这里。”
江眠抱起水水。
“小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