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头拧了拧,停好车带江眠进去,“阿晏就在卧室里,已经好几天了,徐老和林殊都看过,至今没有任何发现,你看看,能不能用你的方法试试?”
“江眠——你还有脸来!”
粗粝愤怒的吼叫伴随急促的脚步声,晏和珉带着一群保镖气势汹汹,不由分说对江眠口诛笔伐,“找你还来不及,你倒自己送上门来了!”
“大伯,这是怎么回事?”祁月上前一步,“江眠才刚回来,其中是有误会吧?”
“什么误会,事实已经摆在这里!她和行修一起去的,为
什么行修出事了她没有,还兴致勃勃的留在北漠旅游,我看她就是存心的!”
“大伯,在出发前,江眠也说此去危险,几乎有去无回,阿晏虽然没醒但身体各机能都很好,如果不是江眠随同,情况只会比现在的还要严重。”
“祁月,怎么你也被她鬼迷心窍了?什么预言什么算命我才不信,她的那些话就借口,对行修下手的借口!你们几个,把她给我抓起来,关进地牢!”
“大伯,江眠是玄门中人,她的预测肯定是有根据的,况且她没有理由害阿晏。自和她认识以来,从未见过她有半点对不起阿晏的地方。”
“祁月!”
晏和珉恨铁不成钢,然而祁月也没有让步的打算。
不知闹得哪一出。江眠在祁月身后,观察晏和珉的面相,眉毛斜上入鬓,是精英人才之像,可惜眼睛短小,意味着目光短浅,山根短肚量小,嘴唇上薄下厚且嘴大,说明藏不住事,为人焦躁。
很快,晏和珉就要被骂得狗血淋头。
江眠移开步子,“晏大伯,我并不知道你为什么为这么想,如果我真要害大叔,就不会让他回来。”
“你还有理了!”晏和珉气上心头,指着鼻子骂:“谁知道你什么心思,三番五次干预晏家的决策,还在出行前诅咒行修和祁月,要不是你他们二人怎么会有事?”
“大伯,江眠说出来肯定是担
心我们,她几次阻止我们前去,那说明北漠之行确实危险,如果不是她提醒,我们兴许此刻还没有回来。”
“祁月,你不要再替她说话了。你就是被她的外表蛊惑了,别看年纪轻轻的,想想她之前做的,一个私生女,才回来不到几个月,就把自己的兄弟姐妹害得家破人亡。”
“你觉得,一个不谙世事的乡野丫头会有这个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