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眼人一眼便能看出来。
江眠提前下来了,佣人们站成一排,笑意盈盈,给她挪椅子,服务她坐下。
江眠,“?”
什么情况?
大叔怎么没和她说?
这是要做什么?
此时此刻晏行修刚到楼梯口,便被吸引。
只是,他也一头雾水。
“?”
谁弄的?
阿眠?
不,不会是她。
看到江眠困惑的表情就知道不是她。
想来是佣人们理解错了吧。
晏行
修啼笑皆非。
佣人们很自觉地退下,留他二人享受着浪漫美妙的时光。
“大叔,稍后我为你治疗。”
江眠平静说着。
用餐时,晏行修问,“阿眠,能和我说说你那天的事吗?”
心脏被挖走,以及重生的事。
若不是他的身份,任何一件他都不会相信。
甚至觉得荒谬荒唐。
闻言,江眠放下餐具。
眸子微抬。
明亮净邃的瞳眸在暖黄的烛光下依旧波澜不惊,寂静如水。
平静,疏离。
“大叔真的想知道吗?”
在她说出死亡的那一刻,她算到了他会问。
这样的身份,终究是藏不住。
人人趋之若鹜,心驰神往的长生,是她最不想拥有的。
江眠的话太过冷静平淡。
像万年冰封的死水,没有涟漪没有波澜。
春风吹不动,夏日暖不住。
烛火忽而摇曳。
一明一暗,映照在她稚气未脱,又有几分韵味的俏脸上。
氛围变得沉重,严肃。
晏行修面色凝重,“嗯。”
他想了解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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