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歌:“……”他是如何做到好色和一本正经共存的呢?
儒雅败类!滥柿子!
安歌巧笑嫣然的靠前,也在床沿上坐了下来,与前者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在苏世子去关门时,安歌趁机将手在自己的衣襟处蹭了几蹭,想着欲是那滥柿子要强来,便要他知道自己的厉害,哼!
苏世子皮笑肉不笑的挪了挪身子,紧挨着安歌坐了下来。
而且,他还一转身吹灭了蜡烛。
即使是白日里,屋内也一下陷入黑暗之中。
安歌扬起了手,但随即,她的手腕被人抓住,在半空中动弹不得。
苏世子温柔的声音响起,“姑娘怎的比在下还要猴急呢?”
安歌:“……”我呸!
温柔的声音贴近她的耳畔,戏谑道:“姑娘衣裳上的松毛虫之毒,是耐何不了在下的。”
安歌:“!?”
“因为,在下常常同豫郡王一起饮
。桃露酒,品桃花糕,解药自成,这毒是伤不了在下的。”
安歌:“……”
一向精明睿智的玉九歌,都被苏世子给整得不会了。
……
两日前的深夜。
一家不起眼的酒家内,南平侯府的世子苏南英,正在一雅间内独饮其醉,有人推门而入。
那人揭下头上的斗篷,正是病容苍白的豫郡王本王。
朔一则守在门外,寸步不离。
苏公子头都未抬动一下,只举杯醉醺醺道:“宋璟琮你小子又迟到了。”
“是你小子早到了。”豫郡王随口接下。
“十几年了,你都是用同样的说词,你不嫌烦,本世子这耳朵都听出茧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