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会不会忘记你的身份”</p>
“报告，永远不会忘记，灰人陈凡，代号孤狼，灰人警号01568！”</p>
“那你现在告诉我，灰人的第一条纪律是什么”</p>
“报告，灰人的第一条纪律是一切行动听上级指令,只有步调一致才能得胜利。”</p>
陈凡用尽了全部力气大声喊，。</p>
“那你告诉我，你能不能完成我交给你的任务！”</p>
“报告........”</p>
那一刻，陈凡的声音忽然弱了下来，他带着哭腔，他知道欧阳晨是什么意思，可是他不想再经历一遍亲手杀死自己战友的折磨。</p>
“局长..........”</p>
那一刻，陈凡的声音带着哀求，只要不让他杀死欧阳晨，这一刻，让他去死他都愿意，</p>
不要让我再去杀你了局长.......</p>
看见陈凡眼中的哀求，欧阳晨眼中闪过一抹不忍，可是他还是提高了声音，用充满威严的眼睛死死的盯着陈凡。</p>
再次大吼着问道：“能不能”</p>
“报告..........我...我能！”</p>
陈凡咬牙，话刚刚说出口的瞬间，整个人嘭的一声无力的跪倒在欧阳晨的面前，他大声的哭泣着。</p>
他一遍遍的问着为什么，为什么欧阳晨还要让他再经历一次。</p>
欧阳晨同样红着眼，</p>
良久他才伸出手将陈凡扶起来，</p>
他抹了一下眼睛，伸出手轻轻的将陈凡脸上的泪擦拭而去。</p>
“老子最烦大男人淌马尿了，真他娘的给老子丢人，.....”</p>
“老子只不过是一死而已你他娘哭什么哭........”</p>
“你难道没有看见，我的脸上也是带着笑容的死在你的手里老子一点痛苦都没有，”</p>
“与其死在那些毒贩的手里或者被抓回去进行所谓的审判是，还是死在你手里最划算。”</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