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恐惧............
她想要开口解释，她想要开口求饶，她想要忏悔。
只要陈凡能够饶她一命，她什么都愿意做。
可是，陈凡连开口的机会都不给她。
陈凡的情绪缓缓恢复，
他看着方优琳。
“刚刚你的话我全部都听见了,又为你加了一条死的理由........”
“放心，不要害怕，我不会很血腥的，我不是变态，其实我是一个警察，
。一个人民的警察.........”
陈凡忽然露出了笑容。
“所以，我不会那些变态的生命分尸啊，什么抛尸啊，还是砍头之类的.........”
“你是让我的孩子怎么死的，我也让你怎么死............”
“呜呜呜呜”
方优琳痛哭了起来，悔恨第一次弥漫在她的心头。
要是她曾经不杀死那个小女孩，
要是她不玩忽职守导致陈凡的儿子死亡，
或者，
要是她不利用自己的背景和势力给医院给白洛施压，威胁白洛，
只要她给白洛一个最诚恳的道歉，
或许，
都不会是现在的结果...........
可是，
她不能啊！她从小到大，父母都是这样教她的呀。